结果路明非和诺诺两人巧克力没吃几块,反而转头就玩起了拆“积木”游戏。
两人打赌这面巧克力墙会在抽出第几块后坍塌,看看谁的数字更接近。
路明非的数字小,诺诺的更大一些,于是一人在抽下边的“基石”,另一人在抽上面的“砖瓦。
赌注则是最后的赢家需要尽心尽力地做一顿饭,输家要负责把做出来的饭菜吃个精光。
看起来路明非吃亏点,因为这段时间他跟零师傅学了不少新手艺,烹饪也是其中之一。
但也说不好,诺诺反复提及此事,想来是有了准备,或许她已经跟谁进修过了?
可破坏总是更容易些,特别是当你多兰剑出门后发现身上竟然还多了双草鞋一样。
巧克力墙的一角在不知什么时候被替换了一盒巧克力,那盒白金色的巧克力在一片黑色之中显得格外扎眼。
他若有所思地抽出了这盒特别的巧克力后,游戏也就宣告了结束。
因为这盒巧克力起到了关键的支撑作用,现在被他抽走了,墙便开始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倾倒。
不过这配色让路明非想到了什么,他赶紧转头四处看了看。
果然,零正像个普通围观者一样,安静的待在一旁,身边一如既往的没有其他学生。
诺诺看到这盒巧克力后也想到了,毕竟她总是喜欢盘弄零的那头白金色的长发,那名“真空女王”也出奇的不抗拒她的肢体接触。
“今日胜负,我的胜利。”诺诺满足的说。
路明非则振振有词:“虽然有外援,但她是凭个人意愿参赛的,我申请重赛!”
诺诺瞪大眼睛,“惊奇”地说道:“这女孩难道是被我招来的吗?”
这下他无话可说了,只能闭嘴从那面墙倒下后形成的巧克力海洋中捞出一盒黑金色的,与他另一只手中的白金色巧克力遥相辉映,又一起占满了他的双手。
零对他是不一样的,这是学院里公认的观点,即使这名俄罗斯女孩从来没有对路明非明说过喜欢或者爱意。
可她“真空女王”的名号不是白叫的,虽然这更多的是其他人的一种贬义和讥讽。
因为她像是有着严重的洁癖,她在图书馆的公共座椅旁总会铺上垫子,翻完架上的图书后也会立刻洗手。
这种洁癖还延续到了人际方面,零没有笑容,总是对人一脸冷淡的样子,而且零总是拒绝和其他人有任何皮肤接触。
但路明非除外,他可以在她的领域内肆意妄为,从不见零有所制止。
甚至......他是唯一一个可以一窥女皇寝宫的男人。
那还是路明非2月14日拿着玫瑰去探路的时候,夏弥这方面说的对,有些事,总要说出来才算数。
行就行,不行就完事或者继续努力,男人就不该那么婆婆妈妈的!
不过当零打开门后,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草率了,一间小小的宿舍竟被装修得那么典雅那么奢华,他是不是该盛装前来?
零穿的倒是很简单,一件蕾丝花边的白色丝绸衬衣,她平静的扫了路明非一眼后,就让开了身位。
一众大师名画和浮雕壁画之中,床上却有样东西和他一样有点格格不入。
“那是佐罗·罗曼诺夫,花的话就放那里吧。”被看见闺床的零没有半点羞涩的样子。
随后花瓶里不知品种名贵花卉被她直接拔了出来,路明非带来的“廉价”玫瑰被插了几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