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泽真心觉得“奶妈”是世界上脑回路最骚的群体。
讲讲道理啊你扔我的狗就算好歹别扔我啊你扔我就算了,好歹别咬我啊你咬我就算了,好歹让我打个针啊!
连个针都不给打,你这是霸权主义强权统治啊!厉害死了马克思他老人家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即使最后送进了医院,那误会也大发了。
他身为一介“弱质女流”,硬生生被送到妇产科进行“弱智人流”。那满裤子的血啊把医生给吓坏了。
他们如临大敌给咸鱼般的叶久泽翻了个身,检查之后才特么发现,病号的屁股上居然扎着容嬷嬷的针。
医生们:……
他们眼神诡异,不禁转向不远处衣着古怪的杀生丸内心的吐槽几乎快淹没整座医院。
颜值爆表小情侣深夜扎针为哪般?
解密年轻人床笫间的新花样快!针对我!
异装癖青年与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透过针孔的我的血,倒映微笑的你的脸
医生们哆嗦着手正打算褪下叶久泽的裤子怎知在不远处射来“脱必死”的视线,就连周遭的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这是一种十分诡异的危机感,源于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像是被什么大型食肉动物盯上了一般只想逃跑。
一瞬间的静默一刹那的恐慌。
最终两位女医生相互协助着帮叶久泽取了针,为他处理好伤口,颤巍巍地伸手,替他盖上了被子。
只是,叶久泽的裤子被血染红,已是不能用了。故而,他只能光着下半身趴在病床上,半掩着薄被,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
他撑着手肘支着床面,稍稍抬起丰满的胸部,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妈的,压得慌!
他真不知道胸大是如此疲惫的感觉!
穿上文胸,譬如挂着俩瓜,勒得肩膀通红走路打颠,好似揣着两兔,系得脖颈发酸。
丰满的胸部,愉悦的只是别人的视觉,爽的却不是自己。夏天挤得热,汗从沟里流冬天裹得胀,圆成一坨球。
上辈子见到的大胸妹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只有这“瓜”真正挂在自己身上,才能体会到那种无处诉说的憋屈和疼痛。
病房内四下无人,叶久泽闲得发慌,他干脆扭头,招呼杀生丸:“陪我说会儿话吧,杀生丸,啥都行。”
杀生丸伫立在原地,没有开口。他确实不知道,所谓的“陪人说话”得是个什么开场。
“诶,要不这样吧,我问,你答怎么样?”叶久泽提议道,“就随便说说,父母啊,童年啊,朋友啊之类的……”
“比如,我老爹,一个心机深重的死老头,在我妈天真无邪的时候拐了她,一年后生下了英明神武的我。”
杀生丸:……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平静地说道:“我的生父是犬大将。”
叶久泽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很好,男生寝室夜聊的气氛出来了。
“他很强大,是西国的王将。”杀生丸说道,“他击败了其它大妖,赢得了母亲的青睐,多年后,有了我。”
“我有问题!”叶久泽询问,“你为什么要叫杀生丸?说句实在话,丸这字儿,土得很啊!”
杀生丸:……
“为我起名的是父亲。”杀生丸缓缓道,“母亲曾说,能起出杀生丸这个名字……已是父亲的最高水准了。”
叶久泽:……
凌月仙姬公然嫌弃犬大将文化水平低?!
“还成吧,至少杀生还有点气势,至于我的名字”叶久泽吐槽道,“只有经过长久的雨露恩泽布施,才能尽早开枝散叶。”
“所以,我成了叶久泽。”
杀生丸:……
直过了半晌,杀生丸才平静无波地吐出三个字:“……好名字。”
叶久泽:……
你有毒吧!
“哪儿好?”叶久泽奇了怪了,“你仔细思量思量,不觉得这里头的意思很污吗?知道污指的是什么吗?就是男女之间不可描述的那些事!”
杀生丸:……
眼见杀生丸异常沉默,叶久泽小心地安顿好手,作“乖巧”状:“额……你知不知道不可描述的事儿是啥?那个……我就问问,你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