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骨折声响起,这人的胳膊从关节处逆向折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被一把摁住脑袋砸到了墙上。杜泠在对付这些家伙的时候完全没有留手。
“你!”站在最后方的两人上前一步,但后方却有人将胳膊搭在了他们两人肩上。
“开银趴不叫我是吧。”青铜对两人咧嘴一笑,“来,爷带你们......”
“双飞。”青铜话音刚落三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从上方传出了那两人越来越小的惨叫声。
“这下就剩你了。”杜泠冷冷的看着唯一站着的那人,一步步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最后一人惊恐的后退,“你......做得好!”
原本一脸惊恐的最后一人突然神色激动了起来,因为最开始倒下的那名“蛋碎男”重新站了起来,并且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杜泠。
“咔!”
没等对方高兴多久,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杜泠将自己穿着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蛋碎男”的脚上,鞋跟直接陷进了对方的鞋中。
“蛋碎男”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杜泠猛地仰头撞上了对方的鼻子,“蛋碎男”被撞歪的鼻子中喷出两股鲜血再次倒了下去。
杜泠的视线再次转向最后一人,对方此时是彻底吓破了胆,瘫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后退着说道:“你......你应该是警察对。我招......我全招,坦白从宽不是吗?别动手。”
听了对方的话,杜泠嗤笑一声:“什么坦白从宽,我有说过自己是来查案的吗?”
“这只不过是纯粹的报复罢了。”
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杜泠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几颗断牙混合着大片血迹撒了一地。
不等对方说些什么,杜泠又是一脚踢中了他的肋部,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惨叫声缩回了他的喉咙中。
杜泠抓住趴在地上抽搐的那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起,紧接着向地面上砸去,看来他也要去医院做个手术了。
一脚踢开晕过去的那家伙,杜泠拍了拍手朝上方说道:“行了,下来吧。”
在上面看了半天戏的青铜缓缓落下,与他一同落下来的还有两位已经晕过去的“失禁男”。
“啧啧啧。”青铜看着倒在巷子里的三人咂了咂嘴,“你下手可真狠。”
经过白胜一段时间的教导,青铜对力场的运用越来越得心应手起来,用力场覆盖这一片区域使内部的动静无法传出去自然不是什么难事。杜泠拽下胸前的纽扣,和装着青铜头发的塑料包一同扔给青铜:“喏,拿着。”
青铜接住杜泠扔来的东西,问道:“这是干什么?”
“先提醒你一下。”杜泠说道,“这是你自己调查出的真相,警局里没人帮忙。”
青铜稍加思索就明白了杜泠的意思:要是被市长知道这件事指不定会给警局的各位带来什么麻烦,但青铜就不一样了,他根本就不鸟市长。
“明白了。”青铜点头道,“虽然我不会修改记忆,但是白胜那家伙会,回头让他将这几个家伙的记忆修改一下就不会暴露你了。”
“那他们老板那边就交给你了。”杜泠指了指俱乐部的方向,“虽然咱们有证据,但还是别闹出人命为好。”
“放心。”青铜转身走向俱乐部的方向,“你先回车上等着吧。”
青铜离开后,杜泠用地上这些家伙的衣服将他们全部绑了起来,这时在俱乐部方向也爆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声。
杜泠先给刘珂发了个消息后,等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她才回到了车上。
坐回车上的杜泠看向俱乐部的方向,此时的俱乐部安装大门的整面墙壁都被掀开了个大洞,从洞里不断传出尖叫声和枪声,不时有人从里面被扔出来,可惜在青铜力场的保护下这些人都保住了性命。
在俱乐部外围了一群围观群众,只不过他们都不敢靠的太近,已经有不少人打了报警电话。
在最后一声爆炸响起后,俱乐部内的动静逐渐小了起来,只剩下了尖叫声和哭喊声。
“呦,没让你等太久吧。”青铜不知是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他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没有一点刚刚完成了袭击的样子。
“俱乐部的老板呢?”杜泠问道。
青铜向俱乐部楼顶指了指,杜泠顺着青铜所指的方向看去,三个捆成粽子的人被吊在天线上。
“干得漂亮。”杜泠赞叹道,“咱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