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榆瞳孔睁大,阴鸷的眼神像是要把眼前的老人给拆了。
“你凭什么教育我?你算老几?”
“你以为你拿着高仿的名牌包包,我就信了?”
刘阾摇摇头无奈道:“朽木不可雕也。”
“阴阳怪气说什么呢!”
围观的人终于看不下去了,一个中年女人指着徐榆,“小姑娘,你家教呢?老太太只是想让你道歉,并没有为难你。”
“就是,换个人早就躺地上要你送医院去了。”
“没教养的东西,也敢出来显摆。”
徐榆一看惹了众怒,一张嘴斗不过他们,只好不情不愿的道歉,“对不起。”
要不是她还有急事,她一定要和这个老太太理论理论。
自己开的好好的,这个老太太突然窜了出来,差点把她吓死。
刘阾脸色也不是很好,摆了摆手潇洒离去,地上的红票子一张也没捡。
徐榆不屑的嗤笑一声,蹲身捡起自己的钱返回车里。
花芯蕊故意晚了两分钟才进咖啡馆,看到那个目中无人的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她漫不经心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拿出手机调到录音功能反扣在餐桌上,“说吧,徐小姐找我何事。”
从在白家吃过亏,她现在除了家人,跟谁说话都要录音留一手,这也是变相的保护自己。
余气还未消的徐榆瞥了一眼对面高傲的女人,直奔主题,打开钱包,掏出一张支票拍在花芯蕊面前桌上。
命令式的口吻,“这里是一百万,我让你离开薄卿礼。”
花芯蕊面不改色,扬了扬下巴,“我老公在你眼里就值一百万?”
“当然不是,他在我这里无价,只是你不配我掏那么多钱。”
“哦?你确定我不配?我的身价可是你想象不到的,这么自信能让我让位?”
光娘家百分之十的股份都够几辈子吃喝拉撒了,更别说夫家还有那么多钱。
徐榆的脸可说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黑沉黑沉的。
她的确不了解这个女人,只知道她姓花。
凝着对面一脸阴沉的女人,花芯蕊心情极好,学着她掏出一张支票,“这里是5 元,当然我老公在我心里是无价的,你只值这些钱。”
被侮辱的徐榆瞪大了眼睛,皱起了眉心,嘴角向下扭曲,内心的暴跳如雷无法释放。
京城就算是扫马路的,搞不好家里都衬几套房,是她这种人不敢得罪的。
徐家世代从军,家世也不错,但此时她不敢太放肆。
见她眼神如利剑一般尖锐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恼怒和不满。
花芯蕊喜上眉梢,她可是在白莲花家住了两年,学到了薄艳母女的精髓。
徐榆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脚趾头尴尬的挠地,威迫利诱道,“花小姐,我跟卿礼从小一块长大,我劝你识相点,不然让你好看!拿着这些钱我可以保你体面的离开。”
“哦?怎么个好看法?100万就让我体面离开,你脸好大呀!比地球还大。”
“信不信我一条信息,让你马上滚出京城。”
花芯蕊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继续说:“还有,请不要叫别人老公那么亲密,别人当小三都是偷偷摸摸,没想到我们徐大小姐敢跟正房正面刚,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吧!?”
“你!!”
“除了牙尖嘴利,也不知道卿礼看上你什么?”
“啪!”
“啊!!”
从A市回来,花芯蕊就没想过让任何人欺负自己,一巴掌直接甩徐榆脸上。
徐榆捂着脸气的站起身就要将杯子里的咖啡泼花芯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