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个漆黑角落里,一个穿着佣人衣服的女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觉得她的心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割开,悲痛从伤口流出,撒落一地忧伤。
眼神变得锐利又阴沉,嘴唇不自觉抿紧,双臂交叉于胸前,咬紧牙关,因为嫉妒她的眼眶变得火红一片。
徐榆的眼神一直在那个穿梭在人群里的男女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奸诈的笑容。
“既然我不好过,那你们都别想好过。”
翌日,花芯蕊照常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的被窝已经冰凉,昨晚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迷迷糊糊听男人跟她说过今天早上有个早会。
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腿穿鞋去洗漱间洗漱。
十几分钟后兴高采烈跑到厨房,“杨妈,中午吃什么?”
杨妈端着燕窝一边走一边说道:“上次做的糖醋排骨见你喜欢吃,今天中午我又做了糖醋排骨。”
“谢谢杨妈。”
“芯蕊不用客气。”
一个多小时后花芯蕊拎着饭盒坐进自己的爱车。
轰鸣声渐行渐远,路过红绿灯的时候“轰”的一声巨响,一辆豪车和普通轿车在路中央相撞,瞬间,金属与玻璃的破碎声混杂在空气中,形成一幅惨烈的画面。
花芯蕊头晕目眩,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倩影向她走了过来。
几秒后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头颅倒在方向盘上。
徐榆看着昏迷的女人,眼睛里充满了恨意。
尖细的声音吩咐后面的男人,“给我带走!”
“好的。”
他赌博输了几十万,还是高利贷,正被那些人追债,幸好遇到徐榆。
两个人一拍即合,一个为财一个为人。
郊区的破厂房,花芯蕊被人反绑在柱子上面动弹不得。
额头上还有鲜红的血迹,手臂上也是血迹斑斑。
花芯蕊混浊的睁开眼眸,本能的动动四肢,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面,眼眸顿时睁大,一脸不可思议。
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破旧不堪的厂房空空荡荡的,“来人啊!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哟!醒了?”
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花芯蕊循声看去,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
徐榆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一边走一边说:“怎么样?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狠戾。”
话落,巴掌声也落到花芯蕊脸上。
“啊!!”
花芯蕊的头被打的扭到一边。
徐榆也在部队待过,轻松打败一个壮汉是没有问题的,更何况是一个纤弱的女人。
花芯蕊啐了一口,“徐小姐是吧?你这样是犯法的,真替你父亲不直,一个为国家效力的英雄居然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父亲?”
徐榆愤怒的抓着花芯蕊的头发,迫使她的眼睛仰望顶棚。
“我父亲救了薄卿礼的命,我以为凭这个就可以嫁给他。”
“哈哈!!”她突然疯魔的笑了起来,“从第一次见到那个稚嫩的少年,我就喜欢上他了,从此在心里扎了根。”
徐榆瞪着绑在柱子上的女人,猩红的眸子闭了闭,接着慢慢起唇,“可是无论我为他做什么,他对我避如蛇蝎,我为了他学会做饭,他会当着我的面无情的扔进垃圾桶。”
“我给他买的生日礼物,他看都不看一眼,直到后来有一天他告诉我他有婚约,父母从小订的娃娃亲。”
说到这,徐榆嗓门加大,水果刀拍在花芯蕊脸上,邪魅一笑。
“当时听到他的话我就像被一盆冰冷的水兜头浇下,可是我不想放弃,只要他爱上我,婚约算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