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卿礼略微点头,与有荣焉的感觉,“嗯,我老婆。”
对于不喜欢的人他能说一个字绝不张嘴吐出第二个字。
“嘿嘿,那还挺好的,只是不知大侄子知不知道?你这老婆怕不是别有目的吧!当初跟逸寒是夫妻的时候,她的花销那可不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对,表哥,花芯蕊那个贱人表面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内心尤其阴暗各种理由找我们要钱……”
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薄卿礼的脸色黑如炭灰,一旁的薄御也变了脸色。
田枚心以为父子俩听进去了婆婆和小姑子的话,生花芯蕊的气,添油加醋的说道:
“舅舅,表哥,妈和妹妹说的对,那个时候妹妹天天跟我吐槽花……”
“呲啦!”
瓷杯和茶几碰撞的清脆声制止了三人的巧言厉色。
薄御怒意的吼出来,“蕊蕊是什么样的人我爱你们谁都清楚,要不是看在你们跟我有点血缘关系,我早就把你们赶出薄家了。”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他怕再多待一会儿,自己会被这个亲妹妹气死。
三女人看着消失在楼梯口的薄御,视线又落到一脸阴沉的薄卿礼身上,都不由的颤了颤身体。
男人好听的嗓音缓缓吐出,“在我面前恶意中伤我的爱人,你们还真是胆子不小。”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老婆是怎么样被你们虐待凌辱的,念在你们是亲戚,我给你们面子,不要拿这点面子在薄家扬眉吐气。”
视线看了一眼薄艳,“姑姑,你说这些违心的话,心里不亏的慌吗?能不能给你的子孙后代积点德?”
“你!”
薄艳这次真的是慌神了,又气又恼,立即道歉,“大侄子,对不起,姑姑错了,下次不敢了,别伤了两家的和气。”
男人不为所以,“我们两家人有和气吗?”薄卿礼一脸不屑的嗤笑一声。
“表哥你不能这样说妈妈,明明是那个贱人……”
“够了!再从你们嘴里听到骂我老婆的话,我会让你们知道祸从口出的后果。”
三个女人终于安静了,毕竟她们还有事情求薄卿礼。
另一边后花园,白逸寒抽完烟准备回大厅,远远的就看到花芯蕊坐在凉亭的木椅上,白净的下颚放在交叠的手背上,看着人工湖里的鱼笑的眉眼弯弯。
腿脚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花芯蕊听到陌生的脚步声,警惕性的抬头看去,见到来人原本笑容的脸顿时变的冷冽。
没等到那两个女人反而来了个垃圾,心情瞬间不美丽了。
看着她脸色的变化,白逸寒心痛到无法呼吸,她就这么恨自己吗?
在几步之远他停下脚步,酸涩的滚动喉结,薄薄的唇蠕动几下还是出了声音,“你过的还好吗?”
花芯蕊就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心里不禁冷嗤,面上不显,“我过的好不好跟你白大少爷好像没有关系吧?”
说话间她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视线落到一条金龙鱼身上淡淡启口,“如你所见,我老公很宠我,还有公公婆婆奶奶视我如己出。”
事实也是这样,嫁给薄家她过的很幸福,老公天天把她当小孩儿一样宠爱。
“花芯蕊,你有必要这样跟我说话吗?我知道以前是我错了,可是你不也没损失什么吗?”
女人瞬间像个炸毛的小猫儿,眼睛睁的溜圆,一脸不可思议,手指反指着自己的脸。
愤怒到极致的声音,“我从你家回来瘦的就剩皮包骨了,要不是我父母精心照顾,我恐怕已经见阎王去了。”
“还有,你们白家拿我不当人,趁我失忆处处针对我虐待我,这些账我们该怎么清算?!”
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些话说完,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白逸寒踏马也太不是人了。
白逸寒身体不由的佝偻,弯腰不言语,他确实不曾关心过花芯蕊,还纵容自己母亲和妹妹欺负她。
花芯蕊气的胸腔上下起伏,“作为丈夫对妻子不顾不理,使用冷暴力,给足了婆婆和小姑子欺辱的权利。”
“白逸寒,你好意思来问我过的好不好吗?你踏马是白内障吗?看不清我过得好不好?要你假心假意来关心?”
“不……不是,对不起!”
白逸寒想解释,也不知道说什么,最终只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