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蕊受尽你们的欺辱,被你们虐的得胃病。”
“你算老几,敢教育我们,拿着我外婆的500万在国外潇洒,怎样?那些外国人的活是不是很好?那**长不长?”
“白娇娇,我要杀了你!”田枚心脚踩挂档处就要去揍人。
“来呀!我看你怎么杀我!”
白逸寒愤怒起身直接掐住田枚心的脖子把她抵在中控台上,因为力气太大,田枚心后背撞出巨大的响声。
“你要杀死谁?嗯?”
男人怒气增生,此时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被这样一个垃圾搞的身败名裂,家不是家,公司也亏空那么多。
漆黑的瞳眸犹如一潭死水般深不见底,像暴风雨前的一片宁静,仿佛下一刻就会火山爆发。
看着全身上下都是戾气满眼猩红的男人,田枚心无情的笑了,“哈哈!”
“来呀!有本事杀了我!”
“一个只会拿女人撒气的男人算什么真本事?”
白逸寒一想到这个女人把自己当傻子一样欺骗,走在哪都是离不开男人的贱人,手上的力度加大。
他的双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仿佛要将她窒息。
女人两眼已经模糊,也许下一秒她就会和这个世界说再见,倔强的她也不求饶,就算去了阴间她也会拉白逸寒陪葬。
“田枚心,我要让你知道我白逸寒的手段,竟然敢要我当背锅侠,我踏马弄死你!贱人!”
“你踏马自己滚下楼梯的,自己不要命的跳楼,还好利用我冤枉花芯蕊,你想死那就成全你!”
“怎么?是怕那个金毛野种生下来被我发现吗?啊!!”男人就像一个暴怒的狮子。
都怪自己被这个贱人哄的团团转,都没有想过去查他她的过去,还把她的野种当成自己的,他是史上最大的怨种笑话了吧!
今天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人议论,面子里子全没了,他经营了这么久的形象毁于一旦。
那些眼神似是都在骂他是天底下最大的煞笔,给野种当爹,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当猴耍。
田枚心感觉窒息,抬手本能扒拉脖颈处扼住自己咽喉的大手,能清晰的感觉到脖颈有着撕裂般的疼痛,双手又胡乱地抓向了那个人的手腕,却无法撼动那双钳子般的手。
薄艳也终于回过神,连忙拉儿子的胳膊,“儿子,你不能背人命,公司不能没有你。”
“妈,你以为白氏还能活多久,你以为花家能放过我们吗?”
“儿子,那你也不能去坐牢啊!你坐牢了我怎么办?”
“公司我们在想办法,儿子听话,松手。”
白逸寒眼神暗了暗还是松开了手,冷冽阴鸷的话脱口,“给我把她关进地下室,等她生完孩子做亲子鉴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白逸寒才不会给人当那破便宜爹。
“不…咳咳…逸寒,我可是你妻子。”女人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嗽,仅凭一丝理智支撑着身体。
“马上就不是了。”没有本人到场以他的能力还是可以办离婚的。
田枚心知道这次用什么办法都不会改变男人的决定,余光看到中控台上的尖锐摆件,快速拿起来抵在脖子上,“不可以,不然我带着你的孩子立马去死,让你们一家人永远活在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悲痛中。”
“田枚心,你想干什么,放下。”
今天把花薄两家都得罪了,白家已经声名狼藉,不能在背负坐牢的风险,不然公司真的保不住了。
这是薄艳的第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