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艳阳高照,白逸寒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洁白的顶棚,还有消毒水的味道,他这是在医院。
扭头看到年迈的母亲趴在床边睡觉,手还握着他的,此时他觉得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母亲现在好像被拔掉了所有刺一样,记忆中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么温柔和蔼可亲的样子。
“妈,对不起。”
薄艳一直没敢睡着,闭眼休息的她听到儿子的声音,立马抬头看着憔悴的儿子,“儿子,你醒了。”
白逸寒喉咙发干,口干舌燥,“水。”
薄艳倒了一杯温水,试了试水温,确认不烫才扶起儿子,嘱咐道:“慢点喝。”
“田枚心呢?”
虽然一切都是那个毒妇惹出来的,经历这么多事他也明白了,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要是当初他不反感外婆给找的老婆,并好好过日子,现在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吧,家庭事业双丰收,母亲也不是那么尖酸刻薄,那该多好。
“我去接你的时候没有看到田枚心。”
薄艳也是接到杨旭的电话才赶过去的,去的时候儿子浑身湿透,躺在瓢泼大雨中任意风吹雨打,要是不探他的鼻息还以为是个死人。
当时她没有精力关心田枚心,只想快点把儿子送来医院在晚一步儿子就没命了,要是儿子没有了。那她争强好胜大半辈子还有什么意义。
“罢了。”
“儿子,我们回A市吧,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妈,等我赎完罪就回去。”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欠的债终归是要还的。
“儿子,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要不是我你和花芯蕊也不会离婚,你们会很幸福。”
要是当初自己善待花芯蕊,一家人和睦相处一致对外,白家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白逸寒虚弱的拍拍妈妈的手,“都过去了。”
田枚心昨晚没坚持多久就晕了过去,杨旭怕出人命,毕竟还是个孕妇,就把她又关回笼子里,还让医生打了吊瓶。
这时,她已经醒了,也能说话了。
“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会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一个黑衣保镖不屑的哼了一声,“晚了,你还真是不择手段,一次又一次,你以为花董会放了你?”
“不……你们想干什么?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
“切!能把你关到这,我们自然是有手段的,要说坐牢恐怕你才是最应该进去的人。”
“赶紧吃吧!多吃点,不然一会儿没力气。”
田枚心瞪大眼眸,“什么意思?”
保镖勾了一下唇角,“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哈哈!!”
田枚心喝完粥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终于知道保镖的意思,他们给自己下药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你不是最喜欢耍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今天让你爽个够,花家的规矩是十倍偿还,所以我给你找了10个男人,不用谢,慢慢享受。”
“不,大哥,你放了我吧!我错了,你就把我当放屁一样放了吧!”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浑身燥热,手已经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保镖队长充耳不闻,“把人带进来。”
骤然乌泱泱一群蓬头垢面的男人冲了进来,看到衣衫褴褛的田枚心,个个就像饿了八百年的恶犬。
田枚心也崩溃了,一群男的穿的破烂不堪,头发油腻,一看就是大街上找的流浪汉。
“啊~不……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错了,放了我,我给你们当牛做马。”
“给我们当牛做马,你也配。
兄弟们走了,活春宫还是不要看的好,怕长针眼。”
“好的,老大。”
保镖队长走到流浪汉面前两步之远站定,冷冷说:“董事长只有一个要求,孩子不掉就行,其余的随便你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