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你放心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会去做亲子鉴定,跟她离婚。”
“儿子,不是妈心狠,我觉得我们同时得罪了花薄两家,以后肯定麻烦不断。
要是你把田枚心那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处理掉,说不定花家会对你另眼相待,说不定花芯蕊会原谅你,你在努努力,说不定还有机会和花芯蕊再续前缘。”
男人被母亲说动了,将手里的烟掐灭,缓缓吐出烟雾,“我再想想。”
薄艳母子是真的后悔了,错把珍珠当鱼目,把鱼目当成宝,原本可以幸福的家四分五裂。
懊悔,无助、茫然、还有无措深深刺痛他们的心,就是没有对花芯蕊那种愧疚和惭愧之心。
田枚心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间模糊的听到脚步声。
警惕的立马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恶狠狠的俊脸,心陡然一紧。
接着自己的脖子就被扼制住,呼吸不畅起来。
“逸寒,我疼。”
白逸寒冰冷的眸子眯了眯,“你和荡妇也知道疼?”
“不……我是被人下了药,被人陷害的。”
“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动别人的,自食恶果,活该。”
田枚心是真的相信眼前的男人要把她杀死,从此他就甩掉了自己这个包袱。
怕死的她赶紧服软,“逸寒,我错了,我还怀着孩子,等我生完孩子,我们就去离婚好不好。”
她要拖延时间,离生产还有几个月,有的是时间逃跑。
这个白太太位置她不能要了,白家人不会让她好过的,为今之计只有逃跑远离白,花,薄三家。
“生孩子?你哪来的脸,一个荡妇给白家生孩子也配吗?”
“不……孩子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要,到时候我净身出户,孩子我也不要,你们白家家大业大不可能连自己的子孙都容不下吧?”
“少对我用激将法,我能有今天你功不可没。”
男人手上的力度加大,恨不得立马送田枚心上青天。
“逸……寒,你也快三十岁了,白家也需要子嗣,不然白氏的员工会怎么想?”
“还有你连自己的孩子老婆都杀,你的声誉也没了,员工们还能安心给你打工吗?”
白逸寒闻言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刽子手,以前对花芯蕊那么狠,现在还要田枚心和孩子的命,他这是造什么孽呀!
心里一下处在崩溃边缘,头痛欲裂,突然松开掐着脖子女人的手,跑到外面对天河东狮吼。
“啊!!!”
他就像一个暴怒的狮子,狂躁不安,如果手上有一把刀会毫不犹豫插进自己的心脏。
拳头不停的捶自己的胸口,“我都干了些什么?!!!”
他居然有想杀死自己孩子的冲动,自己怎么变成这样?
心情就像是一把沉重的铁锁,紧紧地锁住了人的心灵,让人无法自由呼吸,感到无比压抑,仿佛一切都沉入了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感到窒息和绝望。
白逸寒稳了稳心神又回到屋里,就看到田枚心正在收拾衣物,一看就是要逃跑的节奏,火气再次涌了上来。
“带着我的孩子想跑哪去?”
田枚心吓得双腿发抖,手不停的挥动,“没,没有。”
男人不想听她解释,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往门外拽。
“孩子没出生之前哪也不许去。”
“不……你要带我去哪?”
“给你找个好去处。”
半个小时后,一家普通民用酒店,白逸寒办完登记就把田枚心拽进房间,“给我好好待着,直到生完孩子为止。”
“不……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你没得选,会有人定期给你送饭,要是想死的话就从窗户跳下去。”
这层是9楼,这栋楼的最顶层,田枚心是不可能跳楼的,除非真是想死。
“砰!”男人关上门特意买了几把老式的铁链锁从外面锁住。
里面的女人不停的拍打木门,“放我出去,我要告你。”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她只是想拖延时间逃走,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被锁在了这里,手机也被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