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说定了!”
公孙燕霸气外露,一拍桌子,指着西门智大声道。
“就这样干,敢在我们面前装?”西门智则是在捏着指头关节,关节卡擦作响,恶狠狠地说道。
葛侨见两老人说完话,试着问道:“二老,请问,您二位谈完了,这‘四相’一事,如何处理?”
“哦,没事儿,你去把葛抱叫来吧,反正他也没事儿做,告诉他,我们两个在这里等他。”西门智大手一挥,对葛侨说道。
公孙燕点点头,表示赞同。
葛侨见状,起身对二老敬礼道:“那我先退下了!”
二人点头表示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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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晟,时晟!”
丘城南方如家龙脉顶部,一座兵营内,一名连长正呼叫时晟。
“到!”
没多久,从一座巨石底部,跑出来一道身影,而后急匆匆跑过来,在连长身前敬礼道。
“你小子怎么跑那里去了?”连长见他满身都是灰尘,脸上灰尘和汗水交织,浑身脏兮兮的,便下意识问道。
时晟面露疑惑,道:“这不是队长您教我的训练方法吗?”
连长一脸懵,问道:“我啥时候教你什么了?”
“不是你说:我的训练有问题,不如倒着训练试试,这样吗?”时晟疑惑问道。
“那你怎么训练的,给我示范一遍。”
时晟道:“是!”
只见时晟匍匐在地,双手撑着身子,而后腿一发力,变成了双手走路,双脚在空中挥舞!
“如何,连长,我做的够标准吧,我还可以给你敬礼,你看着!”时晟说罢,当即一腿打直,一腿向外弯曲,标准的敬礼姿势。
“我这可是练了好久好久才练好呢!”
连长捂着双目,然后抹了一把脸。
“唉——”
长长叹一口气后,连长问道:“你没运转符力吧?”
时晟双手发力,在空中跳一圈半后,站在连长面前,道:“我很听话的,连长!我可是没有动用过符力训练!”
时晟一脸自豪,令连长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后,连长解释道:“让你倒着训练,不是这个倒立训练,是让你把兵营中的训练项目,从最后训练的项目,一个个返回去,挨个训练,包括你父亲交给你的那些,是提醒你,别忘了那些基本功!”
时晟满脸尴尬,而后道:“我知道了,连长,谢谢你!”
“谢什么,这是族长交给我的任务,是我没说清楚。”连长摆摆手,而后又道:
“你停下训练吧,我和你说说一些事,免得再弄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说话间,还面露怪异地望向时晟,他知道时晟的光辉历史,但时晟不知道他知道。
两人就这样边走边下山,边下山边说着话,将一些东西都说完后,连长对时晟说道:“时晟,你我的缘分暂时到此了。族长回来了,他让你到他家去。至于族长找你做什么,这不是我该知道的,你顺着这条路向前走,就能找到族长家,他家很好认的。实在是不知道,找人问问就行,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下去了!”
时晟点头,望着眼前的男子,说两句:“那如大哥,我告辞了啊!”
几天的相处,时晟觉得这位连长哥哥对自己很不错,许多东西都会教他,但就是太忙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
连长在忙什么?刘家将部分兵力抽调去支援铁山镇战事,造成内部防御空虚。许多连队的防御范围比以前宽了不少。
丘城少说起来,才十二条龙脉,但面积?十二条龙脉,只是占了丘城三分之一的面积,其间还另有许多大山、湖泊、丘陵各种地带。
越是平和的时期,越是不能放松警惕,越要周密布置。否则,等事情爆发出来,那极有可能是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这不是大家想要的。
所以,如连长忙里之间还能抽出时间教导时晟,确实是够累,也难免会发生倒着变倒立这样的乌龙。
连长顺着山路走下去,而时晟望着连长走下去后,便沿着身前的大路走过去,这是一条宽阔的路,与上山下山的路不一样的路。
时晟走在大路上,不停张望着,许多东西,他都没怎么见过。
比如,南城的饭菜,时晟便吃不惯。
走着走着,时晟迷路了,他觉得自己走了好久,但就是忘记自己从哪里走来的,也忘记走向哪里。
他向四周望去,四周人来人往,令他也迷惑了。
“打扰一下,请问我要到如东海族长家去,该怎么走?”时晟随便找了一位路人询问道。
这位路人甲,是一中年妇女,面容偏瘦,身材单薄,一手提着一个菜篮子,另一手夹着一个文件袋,显得很是怪异。
“如东海?这里可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啊,你是他什么人?”中年妇女问道。
时晟摸了摸头,有些尴尬,道:“我也不知道,我父亲让我找他的,刚才如连长让我去他家,说他要找我。”
“如连长?叫什么名字?我看看我认得不。”
时晟一愣,而后道:“我,我没问连长他的名字……”
中年妇女望着眼前呆头呆脑的一脸稚气的小青年,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而后道:
“行了行了,你跟我来吧,我正好要找他,我俩顺路!”
时晟于是跟着这位妇女走,一路上硬是一句话没说。
没走多久,时晟就两人就走到一家门户面前,时晟问道:“阿姨,是这里吗?”
中年妇女道:“不是,这是我家,我先把菜放好,你进来等我一下!”
这一等,就是十几分钟。
又过半刻钟,时晟等得不耐烦了,抬脚就要出门,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于是他在院子里逛了起来,而后找一根棍子,逗弄地上的蚂蚁什么的。
那妇女出来,望着正拿棍子逗弄蚂蚁的少年,也是一愣,随即喊道:“小伙子,我们走吧!”
时晟起身,望着眼前的妇女,原来人家已经洗漱打扮换了身衣裳了。
妇女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在前面,时晟跟在后面。一分钟不到,两人就到了如东海家。
时晟见这么短的路程,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反正就一愣。
“水牛哥,水牛哥在家吗?”
未几时,如东海从堂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