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无四盘腿坐着,安抚柳山寺,“谁贩奴贩整的啊,好歹多泡一会吧,水里那么暖,叔也肯定知道水温的。”
几分钟后,大叔带着几个青年人走了回来。
见好心大叔有帮手了,楠无四问道,“身牌在这,我丢过来?”
刚才不丢,一是在船上,丢歪了入水,不知所措,容易尴尬,二是丢准了,叔也不一定看,毕竟一个低头走神,两个匪爬上船就危险了。
“好。”
楠无四在柳山寺震惊的眼神里头拿出两张身份牌,丢了过去,他是在什么时候准备的。
大叔拿过来,盘问道,“嗯,楠五四。”
“是的。”
“什么时候生人啊?”
“一月二十一。”
“牌号?”
“俩零俩一一零一俩零俩零俩零一零一俩一零俩。”
“哈?”
楠无四说得太快了。
“我再来一遍,俩零俩一一零一俩零……呃……俩零俩零一零一俩一零俩。”
“太熟练了,过来过来,手抬高,搜个身,箱子也得搜,别碰,等一会我们搜。”
楠无四提着鱼竿过关了。
“小伙子你呢?”
柳山寺控制住了表情,疯狂回想楠无四会给自己整什么假身份,“柳峙。”
“几月几?”
“一月二。”
“牌号?”
“二三四三二零一二零三三四九一零一零二零二。”
“行,过来吧。”
“小伙子这个护臂不错啊。”
柳山寺过关。
大叔走进箱子,问道,“那我们看了?”
“请吧。”
夹层的电台没被发现,其他的就是些换洗衣物,就也符合楠无四之前的哭诉。
“你过关。”
大叔宣布。
楠无四眨眨眼,开始解带,“叔,这个气囊先留下了,叔要怎么用随意,就求给个落脚,这也快晚上了。人生地不熟,赶路不安全,有个闪失叔就白捞咱们了。”
大叔转身缓慢走去,“也是,小村子没有客栈,我家侧边炭房还有空,也算干净,大小伙子将就一下吧,进后不差这点委屈。”
楠无四提起手提箱,说道,“谢了叔,叔贵称什么?”
“本名沈迁浙,叫沈叔就是了。”
“沈叔这快是老乡了,折之江人啊。”
“差远了,幼时家里地被巴王手下地主并了,又有机车耕地,不再需多少佃农,就流落到了折之江,之后全家进场打工,全家又勉强供我夜校学了点电气……不谈也罢,也得过去个十几年日子了。”
几句话不知道年的多少辛酸泪血,又不知道怎么才会离弃旧土来着穷山恶水。
楠无四笑笑,轻描淡写地接话,“哎,我也是觉得,人得上学才能更好地生产嘛,毕竟东西都是人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