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不打扰了,明天再来拜访。”行秋说着,掩上了房门。听到脚步声消失,我回头问派蒙,“对于今天发生的事,你怎么看?”派蒙此时也从情绪中缓了过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很好,你现在的直觉比之前强很多了。”我点点头表示肯定,“虽然不能确认,但是我觉得有几个疑点是没法解释的:第一,我不相信七神之一就这么没有征兆的突然离世,因为温迪说过他们不久前才联系过以确保计划顺利,所以我猜岩神是假死,甚至可能他的‘死亡’本身就是计划的一部分;第二,虽然民众确实具有盲从的性质,但是他们前后态度转变的未免太快了一点,肯定少不了有心人的暗中推动煽风点火,毕竟,人们只会听到看到他们想听到看到的,一旦有人稍微引导一下,后果就只会按那个或那些人预想的去发展了。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光明与黑暗,义举与罪恶,聪明与愚蠢,一切都在人心之中。“我摇摇脑袋,有些分不清这些是我看过的话还是说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态度。我被封印的记忆不光是小说和游戏,与之相关的很多方面也遗忘或者模糊了。
“最后,就是两个出现的过于巧合的人了。”派蒙捂住嘴,“难道。。。”“不,我倒不是那个意思。”我读懂了派蒙的眼神,“行秋倒是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我只是觉得他的出现可能是有心人指使或者说引导的,我打算明天再试探一下。”“但是这么说,之前那个人。。。”“对,这也正是我所奇怪的地方。”我紧皱眉头,“他明显是被人指使来让我们坐实罪名的,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我们有什么非要这么陷害我们的仇人。“”呃,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你是说?“”我们貌似也抢了不少野外愚人众的装备来着。。。“”那是他们先鬼鬼祟祟到处晃悠,而且还主动攻击的我们。哪有只许他们动手我们被动挨打的道理。“话虽如此,我还是把愚人众放到了怀疑名单的首位。然后,我和派蒙大眼瞪小眼,“还有别的吗?”“貌似没了。”“嗯。。。”我和派蒙意味深长地看着名单上唯一的那一个词。
次日,行秋如约前来。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不知道行秋公子昨天也在请仙典仪现场吗?”虽然我如是问了,但我心知他昨日并不在现场。他也算是一把好手了,但是我在现场并没有感受到除了凝光和那个青年以外其他高手的气息。“啊,那倒没有,我只不过在处理一些私事,恰好看到了而已。”他脸上的神色带有一些羞涩。是约会吗?还是什么需要隐藏身份的事?我心念电转,只是来了一句,“且饮茶。”我和派蒙交换了一下眼神,倘若真是约会,那么女方的身份就非常值得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