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琼说:“高公子是我们当朝礼部尚书高士力的堂侄高树其,现在的湟源城主,高城主给客人道歉的时候说,李公子是完全继承了李丞相的霸王之气,下边的小女子见到他心里激动,要李公子勿怪。那么这个李公子就应该是丞相之子。”
李剑莲道:“姓李的丞相,那就是李甫林了。他有十八个儿子,不知道是哪一个?那其他的四个人的事又和谁有关系?”
田盼盼的父亲是走路的时候晕倒的,被一个叫犹健的公子所救。犹健安排他在附近的同济堂就了医,并且垫付了十两纹银的药费。
可是这一进同济堂,病就时好时坏,在里边治的时候就逐渐显好,可是一准备出来,病情就马上恶化,一家子只好四处借钱,直到借无可借。只好无论如何都回家吧,哪怕等死。
可是这时候犹健公子又露面了,他说:“人命大于天,男人就是家里的天,无论如何不能让天塌下来。又借给了田家纹银二十两。并且说不着急还,啥时候有了啥时候还,不过却要打了借条。”
田家以为遇到了好人。同济堂说,要给病人吃点贵点的药,这么多天元气伤了,身体机能太差,的的确确所谓的好药很是顶事,却是真的花钱,没有多少天,二十两银子就花光了,又借了十两纹银,才把病看好了。
前前后后四十两纹银,再加上和亲戚朋友借的,这场病花了五十多两纹银才看好。问题是田盼盼的父亲虽然病好了,但是却不能干活了,只要出点气力,就气喘吁吁。
而这时候学校出面做担保,要田盼盼毕业后好好在学校做老师,慢慢赔偿犹健公子的借款。学校的老师的薪水是每个月半两纹银,可是借钱的时候没有提利息,而学校担保的时候,却说,哪有白用的钱,利息每个月一两,这已经是民间最低的了,也是犹健公子好心,给减了半,那么也是每个月半两纹银的利息。
李剑莲说道:“这样的话,这个田盼盼确实一辈子还不上这个钱了。你接着往下说。”
何琼道:“鲁芳的父亲喜欢当个小钱,挂在嘴头的话就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并且家里的大权还是鲁夫人掌管,她父亲手中没有多少钱。可是有几天她父亲好像魔怔了似的,天天去赌,不知不觉竟然欠下了赌坊七八十两银子的帐。
而孙宇婷的父亲是做生意的,挺好的生意却出现资金周转不灵,就借了高利贷,没想到,借了高利贷后,自己的生意断崖似的下滑,客人一夜间都消失了。而鲁芳和宇婷的父亲的钱都是借的一个人的,这个人就是犹光公子。”
而那个被殴打成重伤的人,之所以被打成所谓的重伤,是因为她对夕会百般挑衅,就是找挨打似的,夕会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就动了手,一个女孩能有多重的手,可是谁也没想到,被打之人是那么不禁揍,两拳竟然被打出了内出血,鼻子的血哗哗的流,止不住。
你是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惨,任谁都以为夕会是一个修士,否则哪里来的那么大气力,把人打成那样。这个被打之人是犹健公子的奶妈的女儿。
而这个犹健却是高公子不分你我的好朋友。
李剑莲听着何琼把五个人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眼睛盯着何琼不住的看,把何琼看的都不好意思。斜了一下眼睛,对李剑莲说:“总是这么看着人家干嘛?”
李剑莲对何琼说:“我突然发现你办事情好认真。这段时间你没上课吗?把这么多事归纳到一起,花费了不少时间吗?”
何琼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一个小女子,别人也不妨备我。女孩女人都是同一种动物,只要抓住线索,有意无意的多往线索上引点话题,除非她一点不知道,只要知道一点的,真的假的都会流露出点信息的,就这样积攒,去伪存真,慢慢的就是我找到的全部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