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基础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完毕了,这小小的银针给张维民带来了莫大的信心,但是申卫国却有些想不明白:“这不就是九根针吗,难道还能比你带回来的那些药品更重要?最多也就是这个盒子漂亮一些,这个银针精细一点罢了,我看也是徒有其表。”
申卫国对这个银针没有什么概念,毕竟他也只是听说过,也没怎么见过别人使用,不过张维民也能够理解,因为随便换做其他什么人,也基本上是这么想的。
张维民在这精美的盒子上面摸了摸凸起的部位,接着把其中一根银针拿起来仔细瞧着,那带着一丝昏暗的煤油灯照映着银针,将其影子投影在了桌子上面,一边说道:“能做成这个水准的银针,其实也不容易啊,你不懂。”
“我不懂?不就是提出磨成针吗,再好的银针,不也都是用粗银给磨出来的吗?这有什么难度的。”
申卫国一脸随意地说道,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面,这银针无非就是材质不同的绣花针而已,这不是满大街都是的嘛。
“哎,算了,跟你说不清,这银针的精细程度,都是有规定的,不是说随便搞一个东西磨出来就行了的,关键是要把银针的效果给发挥出来,这可是治病救人的利器啊。”
张维民已经打算不再跟他废话了,这不是鸡同鸭讲吗,再聊下去,都要给他解释起基础医学是怎么来的了。
商大庆歪着个头,看着张维民手中拿着的银针,说道:“就这么几根针,就可以治病?有这么神奇吗?”
张维民已经疲于解释了。
张维民赶紧把银针给收起来,然后再盖上盒子,选了一个柜子,然后给放进去,这才对两人说道:“你们俩听说过针灸吗?”
申卫国和商大庆一看就是平时没怎么去关注这些事情的,只能勉强表示见过,但是后面又说不出什么其他的来了。
其实也很容易解释,虽然申卫国和商大庆都是从城里出来的,在医院肯定是见过针灸的,而且现在针灸也算是主要治疗疾病的方法之一,但是他们俩的岁数也就这么大,平时连玩的时间还不够,哪有时间去关注这些小东西。
不过张维民也不打算追问他们俩了,无非就是想看一看他们俩对针灸的了解有多少,便说道:“以后好好看,好好学吧,要是你们以后学会了个一招半式,也多少能够有立足点了。”
不过申卫国显然没有把张维民的话放在心上,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东西有啥好学的,不就是几根破针吗?你别瞎搞就行了,我都还担心你乱来呢,这个东西是要扎在别人身上的,我可没那个闲心去干这个事。”
不过商大庆的心中就有一些不同的感觉了,因为在这个洞口大队,如果没有一点自己的真本事,那就只能说是跟随着大家一起劳动,除了劳动就是劳动,只不过是看你是干种植还是修水利工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