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走来拍了拍萧行止的肩头,“行止,这些人危害到了大朔的安危,该如何做,北宸王府比我更熟悉。”
萧行止看着张让的侧脸,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难受,但自己还是轻点了下头。
花妙音却有些不甘心,她喊道:“张让……”
张让原本离去的身子一怔,但并没有回头。花不可拦着自己的姐姐,气道:“姐,你干什么,喊那个男人干什么,他对你可是一点没有留情,你心中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花妙音甩开花不可的手,几步向前缓缓走去,萧行止举起手中的剑,厉声呵斥,“退下。”
可是花妙音不管不顾,眼看就要抵上剑刃,张让才转身道:“你有什么想问的。”
花妙音看着男人脸上的冷漠,心中哀伤不已,“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一直隐藏的很好。”
是啊,什么时候发现的呢,连张让自己都有些不确定的信息,他紧抿着唇,少有的抬头审视着妙音,“从你出现在巫婆婆那里开始,北宸王府于我安平王府乃是护国大将,北宸王的荣耀是自己拼回来的,去背刺北宸王的存在就是对陛下的不忠。”
花妙音笑了,“原来只是这样吗?”
张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从腰间拿出一个物件,当他摊开手心的一瞬,妙音忽然愣住,眼中泛起点点涟漪。
他手心中躺着一个款式略旧的珠花,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可也能看出因有人的细心保养才得以完好。
那珠花是张让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自己一直有好好保管,想不到,无意间的丢失,竟然换来这个结果。
花妙音深吸一口气,掩藏下眼中的所有神情,“张让,萧行止,我们身为木府遗孤,不为他们报仇,他们也难以瞑目,我们也会被噩梦困扰,我是与萧永玦合作了。”
随即她扔了一个圆球给张让,张让接过。
花不可道:“姐,你干什么。”
花妙音制住她,她道:“我与萧永玦一同为北宸王府画了一个牢笼,至于你们能不能破解逃出,那就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萧行止不解,忙追问,“你什么意思?”
花妙音没有看他,只是转身想要离去,
萧行止道:“等等。”
只是话音未落,一道强风袭来,萧行止翻身躲过,在一抬眼,眼中错愕一片。
就连张让几人也是严肃起来。不远处,花家姐妹的身后又出现了三个身影,一个魅惑十足,正是月堂主程月,而她身边还有两位公子,一位风度翩翩,一位清冷如月。
但三人都身着黑衣,却是气度不同,那位略有风度的公子,笑意明显,上前越过花妙音,对着萧行止行礼道:“二公子,赤水花堂的事情,我们赤水自会亲自处理,就不麻烦二公子了。”
萧行止握住手中剑柄,冷笑道:“风不起,赤水如今倒是针对起我北宸王府了。”
风不起略显无奈道:“二公子,这你就误会了,我们本来就是拿钱办事,之前月堂是得罪了你,但这和风堂关系不大。”
楚鹤失笑道:“那如今花堂可能也与苗疆勾结,现在你们是出来保她,不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立场。”
风不起摇摇头,“这在下不能明说,但是花堂主不能被你们带走。”
萧行止执剑而起,“如若我说不呢。”
风不起无奈道:“那在下只能和二公子过上几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