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与马大夫坐着严家的马车从后院进入,怀夕本身就不是喜欢过于热闹的人,如若不是严存礼多番来请,她自是不愿来这样的宴会的。
今虽是来了,她也是让严存礼寻一处偏静的地方,她们等着宴会散后,在去为那老太爷诊治看看。
马大夫有些担心道:“姑娘,我们真要为那老太爷诊治,之前有不少大夫为他诊治,结果都没了人影,我们都有猜测……”
马大夫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讲,可是看到自家少堂主一脸冷静的样子,他实在是忧心不已。要是少堂主在他这出事,他可如何和自己的师傅,还有老堂主交代啊!
马大夫越想越急的浑身冒冷汗,怀夕抬眼看向慌乱的马大夫,眼中平静无波,反而宽慰他,“马大夫,你放心,我自会保护好自己的。”
马大夫即使再反对,如今人已经来了,也没办法了。如果真的出什么事,大不了自己这条命豁出去就是。
自后院下来,迎面一个老妇人就迎了上来,她道:“林姑娘,我们大公子在前厅接待客人,抽不出身来,所以请老奴来接待您。”
怀夕轻点头,随着那人走到一间小院,那人道:“大公子说,让二位在这稍作休息,他忙完立刻过来接待二位。”
怀夕行礼道:“有劳了。”
待那下人退下,马大夫才道:“姑娘,我们可以不来这一趟的。”
怀夕在房间中四处走走看看,看着一黑色柜子上各色的花瓶,她眼中划过一丝光亮,转头看着马大夫,那眼神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把马大夫吓的连忙低头,不敢直视,怀夕上前几步,说出的话直让马大夫心慌,“那失踪的几位大夫里,也有我民生堂的两位吧。”
马大夫闻言,瞬间羞愧的低下头,声音轻颤着:“姑娘,是我无能,护不住大夫们。”
怀夕知道这不怪他,反而安慰道:“严家已经做了就不会怕,既然他们得知我的消息,即使我不来,他们也有的是办法。正好,我也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
“姑娘,这太危险了。 ”
“罗刹堂的人也来了,想必我们不会有太大危险。”
此时的前院,当谢京墨带着克珠和秦羽走进来的时候,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突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不自觉的躲着这三个瘟神走,生怕被他们盯上。
严存礼看到来人,立马堆上标准的笑容,迎了上去,“在下不知指挥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谢京墨熟悉的应对着这些客套话,“严公子有礼了,在下才是,最近刚到岩州城查案,都没登门拜访过,这老太爷大寿,我备下点薄礼,严公子还是不要嫌弃的好。”
严存礼拱手致谢,“大人客气了,应该是小人去拜访您才是,大人快上坐,请。”
克珠在身后靠着秦羽小声道:“这严公子看起来不错啊,对咱老大这么客气。”
秦羽白了他一眼,“你蠢啊,谁看见咱老大那阎王脸不客气啊。”
克珠想想也是,毕竟自家老大总是能让那些做着违心之事的官员害怕,更别说这种经商的家族了。
谢京墨随着严存礼走去,他像是随意问道:“怎么没见老太爷出来?”
严存礼温和的笑着,“爷爷高兴,正在换衣服,一会儿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