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了,以后怎么活是他们的事儿。
不过官府也不可能真的不管死活,是准备给一批粮食种子让他们早点种下去的。只是担心这些人饿极了连种子都吃,所以只等他们开垦出来,官府才会派人送粮种。
如今徐宁村的村长虽也跟过来,但因为之前的事,威信全无,他本人也没了斗志不想再管,自然还得再挑选新的村长。
因为村长的职位,不少人又闹了起来。
永宁村的村长瞧着徐宁村的闹剧忍不住叹气。然后召集各家当家人离着远了些开始商讨日后的事情,第一件事,就是嘱咐村里的人,“明日官府会来人给几个村子划定界限,咱们离着徐宁村远一些。另外……”
他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压低声音道,“家里如果有亲戚或者娘家在徐宁村的,也尽量少一些往来,我们村之前做了错事,经不起折腾了,如果再跟着他们胡闹,咱们永宁村的脸都得丢尽了。”
永宁村众人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逃荒之后,各家的亲情都淡了许多,个人自管门前事,可不敢多管闲事了。
只是徐宁村争吵了半夜也没争吵出个结果。
舒桂山一家四口所在角落里盯着村长一家,哼道,“他们害的我们没了银子,这笔账我早晚要讨回来。”
苗凤娇惊诧,忙道,“她爹,可别再跟他们计较了,哪次不是我们倒霉,何苦呢,等分了田地,咱们好好耕种,不好吗?”
“你懂什么。”舒桂山咬牙切齿,“在粮食下来之前我们又该怎么办?”
苗凤娇崩溃大哭起来。
她不光要忧心舒明月,也是记起了舒大福。
第二日上官府过来人丈量土地,为三个村子的人分配田地,之后便是各村的村长组织分田地,和忙碌下种。
不得不提的是,徐宁村经过一系列的选举,最后谁也不服谁,没奈何之下,原来的村长又被推了出来,重新成了村长。
舒桂山恨的牙根痒痒,表示了几次不满,都被官兵给压制住了。
官兵在下种之前都会在这边盯着,舒桂山想下手也没机会。
舒桂山现如今只要想起那银子就觉得心口抽痛,每次饿的发昏时便忍不住去看舒明月。
每一次,苗凤娇都大吵大闹,好歹是将人保住了。
几个村子的流民忙着种地时,谢怀谦的书稿又一次抄完两本,准备带去书肆交稿了。
然而,舒婉却不乐意,希望谢怀谦能帮她将话本子抄录下来。
没办法,她虽然一直在练习写毛笔字,可书写一途非一日之功,短时间不出成绩,只能慢慢的练习,在此之前,得谢怀谦帮忙。
谢怀谦不乐意,不想给抄。
舒婉直接问道,“你真不给抄?”
“不抄。”谢怀谦偏过脸去,不肯与舒婉对视。
舒婉凑过去,“你如果不给我抄,那我就亲你了。”
谢怀谦又慌又期待,“你、你敢!”
下一秒,舒婉就在他脸上亲了下来。
“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