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天才?
舒婉其实不想想那么多,有喜欢的看着不错的男人该睡就睡,哪里用想那么多。谢怀谦又是她名义上的夫妻,更不用多想,两人真到了那一步就到那一步,古代再封建,如果有朝一日她想走,谁也拦不住她。
“走吧,去看大夫。”
谢怀谦跟上前,去药铺找大夫把脉。
大夫好奇道,“你没病看什么病?”
谢怀谦眨眨眼,舒婉问道,“他身体虚弱。”
大夫捋着胡须笑了起来,“虚是虚了点儿,不过也还好。”
瞧着这白面书生似乎面露窘迫,大夫还格外贴心问道,“莫非郎君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怀谦的脸更红了。
谢怀谦瞥了眼旁边的舒婉,小声道,“你去外头等我一会儿可好?”
舒婉目光在他身上游移片刻,点头转身出去。
瞧着她出去,谢怀谦仍旧纠结,然而瞧着满怀善意的大夫,他心一横,小声说了自己的苦恼。大夫一愣,不由轻笑,起身道,“你随我进来。”
不多时,大夫重新出来,谢怀谦面红耳赤,颇为不自在。
大夫开了一些汤药,谢怀谦拎着。舒婉问道,“如何?”
谢怀谦不肯说。
也羞于说出口。
他不肯说,舒婉反而好奇,不禁嘀咕,“不就开点药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当然,心里也实在好奇谢怀谦与大夫说了什么。
舒婉没再坚持问,谢怀谦不禁偷偷松了口气。
这种事实在羞于说出口。
可他又觉此时瞒着舒婉也不好,大夫检查各项物件儿都没问题,可他这么多年都没那啥过却也不正常。
大夫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开些进补的药,谢怀谦心里却是满腔的苦涩。
回到家两人都没说卖话本之事,谢怀谦只给自己留了五十文作为私房钱,剩下的都交给宁氏保管。
宁氏笑道,“眼瞧着家里的日子就好起来了,说不得再过几个月咱们就能将这院子买下来了。”
舒婉却道,“不如往城南看看。日后二郎读书也更方便些。”
闻言宁氏一愣,“舒婉说的不错,那咱们多往那边打听打听。”
谢怀慎也赞同,“我卖酸梅汤时也跟人交谈过,城南住的多半是读书人,在那边住倒是清净,不过在这边住也好,热闹,烟火气更浓一些。”
这边住的都是市井小民,虽然吵吵闹闹,却也没大的龃龉。
宁氏拿不定主意,便道,“再打听打听再说,能往南就往南吧。”
夜里夫妻俩躺下,舒婉没问,谢怀谦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你知道我今天找大夫问什么了吗?”
舒婉配合的问,“问什么了?”
“我不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