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笑了起来,“自然,我本病弱,便是从去岁开始锻炼,身体已经好上许多,蒋兄不嫌弃,便可跟着我一起便是。”
其他人听着觉得谢怀谦说的有道理,竟纷纷出言想要一同锻炼。
左不过早起半个时辰罢了,若无好身体,莫说读书,便是去参加秋闱若因身体缘故坚持不下来,那岂非痛惜。
赵蔚大声道,“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我也来。”
在场众人,莫说丁字班人,必然支持谢怀谦,其他班的人也是纷纷响应。
徐正贤与尹广平也跟着进来道,“我们本就交好,又怎能缺了我们。”
学院中其实有专门教授君子六艺的先生,奈何学生更注重学科教学,与起码射箭这些会便好,并不精通,更何况坚持。
如此一来,在场诸人响应者众多,徐子睿与刘方斌瞧着,脸色难堪,神色莫名。
既暗恨谢怀谦让他们下不来台,也恨这些人竟站在谢怀谦那边去。
徐子睿自然呆不下去,朝谢怀谦道,“今日下午便有小考,我便等着瞧谢兄的文章了。”
说完二人忿忿离去。
时候已经不早,众人忙散去各自洗漱。
谢怀谦回屋擦洗身上,又换上干净衣服,那边东来已经出去铺子那边将早膳带了过来。
早膳是一份麻辣烫,上头浇了厚厚一层芝麻,吃起来时格外的香。
谢怀谦如今身体好上许多,饭量也是见长,如此两碗麻辣烫竟也能用的下。
残局有东来收拾,谢怀谦提上读书用的东西便匆匆往读书的屋子而去。
丁字班诸人也都是秀才出身,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出头,众人瞧见谢怀谦进来,纷纷询问起谢怀谦之前说的那些话来。
谢怀谦道,“科举之事,的确更该看学识,可学识在高,没有一副好身体,科考时难免会受拖累。若我们有副好身板,说不得倒是便能抢得先机,起码精神也能充足,思考也更顺畅。”
众人纷纷应了。
接下来上课,先生随口出题点名。
或许是有意让谢怀谦表现一下,竟点了谢怀谦作答。
谢怀谦思索一下张口便来,说完,丁字班一干人等突然觉得谢怀谦哪怕如今还不是秀才出身,可学问也未必就比他们差,一时间竟多了些紧迫感。
再如何也是秀才,被个不是秀才的人比下去,那还有何颜面,那徐子睿与刘方斌恐怕又要多些嘲讽之言了。
谢怀谦答完,先生挑了两处不合理之处又进行讲解,谢怀谦心下受教。
一上午过去,谢怀谦只一个想法,这书院真是来对了。
以前只是自己闭门造车,秀才兴许能轻易中得,可若想取得小三元,或者参加乡试得中恐怕就难了。
如今离着府试不过一个月,而乡试也就五个月的功夫。
兴许一切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