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梦……哇，这是什么！”早苗看着屋内宛如天文馆情景惊讶道。

“你回来啦？”

将环境恢复，早苗惊奇地凑上来追问道：“刚才是灵梦小姐做的吗？那是在干什么？”

“稍微试验一下，免得到时被你打败了。”

“哦，灵梦小姐也认为我成长了吗？”早苗得意地问道。

“改变是真的，但是不是成长我就不好说了。”

“坏心眼。”早苗嘀咕一声道，“走吧，我肚子有点饿了。”

屋顶，神裂和五和正在搭烧烤架和整理食材。

虽然，我们是晚饭，但这边还没到午饭时间，所以也没有邀请其余的人参加。

“干杯。”

我们在这边饮酒似乎对边上二人造成很大的震撼，早苗不明所以地问道：“二位是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只是看二位能喝酒，觉得很厉害。”五和摆手解释道。

如果是之前我听对方这么说还会邀请对面一起，但现在我也明白未成年饮酒在一些人眼中是件很坏的行为。

“哦，还真是。改变有时不知道是好是坏。”早苗颇为感慨地说道。

“嗤。”

有点好笑。

“灵·梦·小·姐！”早苗颇为不满道。

“不……我只是想到今天忙了一天，会不会就因为这一句而化为乌有，就有些忍不住。”

“呜。我这次已经做好觉悟，不会输给你的！”早苗像是给自己鼓气般说道。

“那你能从我家出去吗？”

“一码归一码。”

看来她是不想走。

嗡嗡！

短信？

这时候也只有昝穆了吧。

想着拿出手机，早苗看见凑上来问道：“谁啊？”

看了眼消息。

“昝穆。让我有时间去他那研究所一趟。”

“那我们回去吗？”早苗问道。

“明天再去了。”

一天到晚就陪你们玩了？

我自己还有事呢。

吃完饭，早苗看我练了会儿小提琴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然后，在我练武的时候跑了回来，便在边上跟着我学习。

洗完澡，再看会儿魔法相关的内容就可以去睡了，这时早苗过来问道：“灵梦小姐明天晚上有空？”

“谁知道呢。你有什么事。”

“不是最后几天了吗？我想和这边的朋友们道个别，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也叫上你的朋友一起来？”早苗问道。

“不用了。”

朋友？道别？

真忙啊！早苗。

好烦啊！

次日。

昝穆研究所内。

此时，研究所的其他人员本应该全被遣散了。然而，还没见到人，远远就听见陌生的歌声传来。循声过去，只见昝穆弹着吉他和一个与他十分相似的男子在唱歌。

“来啦。”昝穆放下吉他招呼道。

“找我什么事？”

“介绍一下，他叫昝林。我的弟弟。”昝穆说完指了指我道，“博丽灵梦。”

“你好。”昝林站起来伸手说道。

“你好。”

打完招呼，昝穆继续说道：“昝林是我根据‘风斩冰华’改造我自己的立场网络创造的类‘天使’存在。”

“然后呢？”

“他的身体直接继承了我被解剖的那具，而他的意识则完全由我的AIM立场构成。但因为我跟早苗对抗时过度地挪用力量，导致他右眼视力出现了问题。结论是，我需要你手中的魔法目录来想想办法。”昝穆尽量简洁说明道。

“眼睛看不见吗？”

“倒不是。”昝穆翻开原典开始推算道，“那只眼睛和‘意识’有了一定程度的剥离，虽然还没有明显的症状，但很可能会导致身体崩溃。”

“你说这身体是之前那具，那你要怎么办？”

“‘我’决定以死成就昝林。”昝穆平静地回道。

“啊？为什么？”

“因为昝林是我的梦想。”昝穆回答道，“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理想的状态，但这并不意味着完美，而是我只能做到这样子……灵梦，你撒过谎吗？

“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很经典的问题。当道德和现实并不契合时，多数人还是依从现实出发，而我也有这样的习惯。习惯和记忆是构成一个人人格的主要部分，所以我在获得改变自己的能力时就已经是个‘半成品’了。而昝林，有知识而无记忆，有能力而无经历，我梦想中一个纯粹的‘我’。”

但那有什么意义，记忆和习惯这种东西难道不是自然而然就会增加的吗？即使现在没有，那几年后呢？难道就为了这样的事情就要付出生命吗？

“我不明白。”

“其实是个顺序的问题。”昝林回答道，“做个比喻的话。我和哥哥都是鸡蛋，而哥哥在他想要料理自己的时候他已经半熟了，无论做成甜品还是炒菜都被限制了发挥的空间，而我出来就是蛋糕。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但不管是蛋糕还是别的放久了不还是一样变味吗？

唉！

“那被直接做成‘蛋糕’的你又是怎么想呢？”

昝林哈哈大笑道：“还好是我，不然让我知道谁碰上这种事，我怕是红眼病要犯了。”

“……”

好烦啊！

两个小时后，昝穆给昝林右眼施加完魔法后就将《魔法目录》还了回来。

“你晚上要去参加早苗的聚会吗？”昝穆问道。

“还有什么事吗？”

“我看你好像很急躁。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唱唱歌？”昝穆邀请道。

“我不是很会唱歌。”

“如果有什么问题，我都在这里。”昝穆道。

好烦啊！

到底该怎么做？

是这样吗？

是这样！

还是这样……

苦思安宁

念头化作繁星

直到铺满虚空

亘古不变的星空

无法平息

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