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涛走到魏老夫人的面前,躬身道:
“还请母亲决断。”
魏老夫人深知,柳氏罪不可免,只悻悻的摆了摆手,道:
“我儿按家法处置吧,老身乏了,回瑞福堂歇息歇息。”
说完起身由瑞福堂嬷嬷扶着,回去了。
柳姨娘和魏琳琳再无依靠,陷入绝望之中。
魏老夫人走后,魏文涛大手一挥,招来厅外侍候的仆妇。
“柳氏身为妾室,对家主主母不敬,心存异心,拉下去,用家法,罚十杖。”
“三小姐行事鲁莽,为生祸端,即刻禁足,没有我的同意,不可走出玉络园半步!”
家丑不可外扬,若外面传扬开柳氏的罪行,魏文涛也会落个治家不严的名声。
若被有心之人利用,参奏一本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魏家的前途。
魏文涛不能明着惩罚柳氏,却也递了个眼神给身旁的心腹陈二。
陈二自幼同魏文涛一起长大,只消魏文涛一个眼神,便了解了柳氏不可留的意思。
执杖的小厮得到陈二的会意,十杖的处罚,愣是打了二十余杖,直至柳氏皮开肉绽,晕厥过去。
“今日之事,谁敢在外混说,莫怪我魏文涛无情!”
魏文涛对下人严厉的说道。
“小人不敢!”在场的几个仆妇齐声道。
柳氏被打得也只剩下半条命,被人牢牢的看管在了脏乱的柴房里,只等那一刻咽了最后一口气,外人也只知道她是病了。
魏琳琳整日在玉络园里啜啜泣泣,派去瑞安堂的丫鬟连魏老夫人的面也没见上。
自从魏映禾从梅林山庄回来,外人只道她结交上了馨云公主,谈论间全是谄媚讨好,被掳走的谣言再无人敢提及。
这日,国公府的大小姐林愿景再也憋闷不住了。
起初只是听说魏映禾被绑走后的谣言,伤心了好久,后来又听说魏映禾安然无恙的归来家,又替魏映禾开心了好久。
不过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不见到好姐妹一面,心里还是不安稳。
求了林国公好几次,国公爷权衡利弊,未出阁的姑娘家,还是不要抛头露面的好,因此几次回绝了她。
耐不住林愿景日日吵闹,国公这才应了她去到魏家一趟。
只是国公爷关心女儿,带够了足足的侍卫随从仆妇,一行二十多人,才让宝贝女儿出发了。
这边林愿景的大部人马行至半路,国公府的拜帖早已到了魏府。
魏映禾收到消息后,心中雀跃,早早的就等在了魏府大门前。
林愿景一行人浩浩荡荡,不多久到了魏府,街市上吸引了不少来来往往人群的注意。
见马车在魏府门口停稳,魏映禾三步并两步的飞奔而下,亲切的喊道:
“景儿!”
林愿景也不等小厮将马凳子放好,一个跳步从马车上蹦了下来。
魏映禾倒是一惊,怕摔着她。
“景儿,你这个皮猴子,稳当点儿,再摔着了!”
“禾儿,你别啰嗦了,你不知道我来见你一面有多难!”
“我们快进去说话吧!”
“呵呵,好!”
姐妹俩手挽着手,一路轻快的进到魏府里去了。
路上行人有结伴到,看着小姐妹两个相见的场面,都愉悦的讨论着两个爽朗快活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