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祁说着,将酒瓶花生米放在了桌子上。
易中海说:“别,我可没干什么,你别夸我。”
一大妈笑着看这爷俩拌嘴,然后起身。
“行了,谢小祁,你别给你一大爷戴高帽子了,一大妈这就给你下面去。”
一大妈去下面了,易中海指望着谢小祁给他老夫妻俩养老,自然不会和计较谢小祁几顿饭,于是就任由一大妈去厨房了。
“怎么了,秦淮茹又把你饭盒拿走了?”
易中海拿起谢小祁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
“不愧是一大爷,说得就是准。”
谢小祁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易中海桌子上的腌黄瓜。
“不过今天来咱不是为了说这个的,我是想问问咱们院子里是不是来了个新住户?”
易中海点了点头。
“是啊,今早刚来的,一个小青年带着一个小女孩,就安排在聋老太太隔壁那个空房子,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家什么情况啊,怎么一来就霸占了咱们院子里的屋子?”
谢小祁对新来的住户颇有些不满,当初王胜利家走了以后,院子里说好的,要将王胜利家里的房子分给四合院里孩子多的人家住。
这四合院里孩子多的人家,也就只有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中院的贾东旭秦淮茹家还有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家。
他都和秦淮茹商量好了,到时候分房子,他一定支持秦淮茹拿下那套房子。
可是还没等分房子,房子就被外来户霸占了。
这怎么行!他还怎么兑现对秦淮茹的承诺。
谢小祁抿了一口酒,将酒杯重重搁在桌子上。
“他一个外来户,凭什么住进四合院里,这本来就是咱们院子的房子,院子里的人都不够分的,凭什么就分给他啊!要分也是分给秦淮茹,三大爷、二大爷他们。!”
易中海劝谢小祁。
“行了,你小点声,你不能闹啊!那俩孩子可是街道办王主任亲自领过来的,说那房子是分配给轧钢厂大夫的。”
“大夫?”谢小祁眼一瞪。
“你不是说,是俩孩子住进去了吗?难道他俩是大夫?”
谢小祁就好奇了。
“按照大爷你的意思是说,那小青年就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夫了?”
“得得得,没到青年。”易中海纠正了谢小祁。
“是个十八岁的乡下小子。”
老实说,易中海也很怀疑那乡下小子能不能行。
大夫,那多难当,怎么着也得念好几年书,要不就跟着人学医好几年,看那小子穿的破破烂烂,怎么也不像有书念,有师父管教的样子。
谢小祁扑哧一乐,他觉得十八岁的年龄根本就不可能进入轧钢厂当厂医,就是在乡下,十八岁年纪的人,那也是给老大夫背药箱的货色。
谢小祁觉得,这一定是谁托关系把自己亲戚塞厂里卫生所了。
“好嘛,十八岁的乡下小子,工厂里也真是敢要,咱们厂子里找不到好医生了?我看那人是来招摇撞骗了吧。”
说着,谢小祁拎起酒瓶子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不行,我得去看看,看他是真的有本事还是来城里招摇撞骗的。”
谢小祁起身就要出门。
“诶,谢小祁,谢小祁!”易中海叫了几声谢小祁,想把谢小祁劝回来。
一大妈听到动静,过来拉了一把易中海,小声对他说:“就让他去,到时候屋子空出来,你掌握住,将来谁给咱们养老,咱们就偏着给谁。”
易中海不说话了,老伴说得对啊!
他就看着,谢小祁一步一步走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