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先看到文丑拿着大斧来到擂台上,心思一动,说:“文将军稍等片刻,我去换个武器。”说完,自顾自地跑到了武器架边上选了起来。
“这个,嗯,太重,不行。换一个,这个还是太重,不行。”李奉先来到武器架旁边挑挑拣拣,自言自语。这个举动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李奉先到底在干什么。
“你们这儿有柴房么?去找两把砍柴的小斧头给我。”李奉先对小黄门说。
李奉先看小黄门跑出去,转过身来对文丑说:“抱歉抱歉,没想到这边连个趁手的小斧头都没有,还请文将军等一会儿,不好意思。”
文丑倒也不是很在意,他也想看看李奉先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当他看到跑进来的小黄门手中拿着的是两把砍柴的小斧头,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李奉先拿起斧头,掂了掂,感觉刚刚好,开心地走到擂台上,对着文丑说:“哈哈,文将军久等了,来来来,我准备好了!”说完还挥了两下小斧头。
这两把小斧头,斧炳长度不超过一尺,斧头就是普通的青铜,就是最普通不过的砍柴斧。文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精钢宣花大斧,只觉得李奉先是在刻意侮辱自己,但是他还是强行压住心中的愤怒,冷静地面对李奉先。
随着一声鼓响,文丑并没有直接冲上去,反而双手握住大斧护在胸前,脚步沉稳,绕着李奉先转。
李奉先倒也没有急着进攻,也就那么普普通通得站在原地,不时抛起手中的小斧头,然后接住,面对文丑,文丑转向哪,李奉先就跟着转向哪。
虽然李奉先就这么随意站着,但是在文丑看来,对面仿佛是一只正懒洋洋地晒太阳的老虎,但是只要自己进攻,那躺着的老虎随时都可能暴起伤人,文丑一时之间竟然无从下手。
李奉先就这么陪着文丑转了几圈,眼看着文丑还不进攻,忍不住说:“文将军这是何意,打算就这么一圈圈转下去,让我把自己转晕过去吗?你要不过来,那我可就要过去了哦!”
李奉先说完,高高举起两把小斧头,中门大开地向着文丑冲了过去。
李奉先这么一冲,反而让文丑更加看不懂了,他就这么冲过来,没有一丝丝防备,看起来就想让文丑一斧头砍过去。
看到这么好的机会,文丑抡起斧头,用力向前横扫过去。
只见还在奔跑过程中的李奉先突然一矮,两条腿折叠,整个人向后仰去,斧头贴着胸口扫了个空。
文丑顺势举起斧头,狠狠向下一劈。
李奉先两腿一蹬,向右一歪,斧头贴着后背劈到了地上。
文丑斧头贴地,向着李奉先扫去。
李奉先手脚齐用力,斧头又扫了一个空。
就看文丑不停得挥舞斧头左砍右砍上劈下扫,斧头舞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但是每一次都被李奉先险之又险得以各种不可思议或是古怪刁钻的姿势给躲了过去。
一时之间,文丑累的气喘吁吁,却连李奉先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久攻无果之后,文丑斧头一收,双手紧握斧头横在胸前,不再进攻,只是恶狠狠地瞪着还躺在地上的李奉先。
李奉先此时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放在腰间,躺在地上,看文丑不再进攻,说:“文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停手了?你这斧头带出的风比扇子凉快多了,别停啊!”
文丑听着李奉先的垃圾话,恨得牙痒痒,但是一时那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李奉先的一举一动,全神戒备着。
李奉先等了半天,看文丑不再进攻,只好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说:“看来文将军是累了,让你为我扇了半天的风,作为回报,我也要让你凉快凉快!注意来,我要进攻了!”
说完,又跟刚刚一样,双手高高举着两把小斧头,中门大开得向着文丑冲了过去。
文丑这一次不再上当,只是横着斧头防御。
李奉先来到文丑面前,左手举起的斧头用力向下一砍,嘴里念叨着:“我左一斧!”
文丑举起斧头,直接格挡住李奉先的小斧头,但是感到一阵巨力从斧身上传来。
李奉先又念叨到:“看我右一斧!”说着,右手举起的斧头又用力的劈在文丑的斧炳之上。
文丑只感到双手一麻,正准备向后退去,又见李奉先左手拿起斧头用力向着文丑的斧炳又砍了过去,然后是右手,左手,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