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感兴趣……”诺诺说，“我就是想激怒他，看看真实的他是什么样子。”

“你觉得平时的他都在伪装吗？”零问道。

“我不知道，所以我想看看。”诺诺说，“路明非十八岁之前，其实学院里都有派人观察他，我看过那些资料，总感觉那个人和我现在看到的路明非，完全对不上号。”

“原来是这样，你觉得这个路明非货不对板。”零说，“那我愿意帮你，要怎么做？”

诺诺递过那块毛巾似的东西：“这东西是装备部研发的，在水下受到撞击就会炸开一张渔网，你先把这东西放在水底，我会引着路明非过来，我们给他来个自投罗网。”

在水下把人裹进渔网里，绝对是个危险的举动，搞不好会送命。

但零一副“开玩笑就是容易送命，这很正常”的表情，接过去就走了。

“果然行动派就是靠谱！”

诺诺对她的背影竖起大拇指，跑过去找路明非。

“别聊天了，要训练了！”

诺诺把一条浴巾扔给路明非：“马上就要中午了好么，再不抓紧时间训练，青铜行动就要开始了！到时候你要怎么办？和龙王聊天吗？”

路明非举起双手：“停停停，莪好像听到了婶婶在唠叨，你不应该去催你们家凯撒吗，他才是主力组。”

“他不用催。”诺诺往湖里看了一眼，凯撒已经潜游到湖心去了。

等路明非换好衣服，诺诺和他一块下水，她故意伸了个懒腰：“今天我们玩点有意思的怎么样？”

“比赛么？”路明非说，“我就喜欢比赛。”

“你追我逃怎么样？”诺诺说，“上一次打赌你赢了我，这次我可以加码。”

诺诺指的是路明非守哈雷摩托等待老唐那次，路明非赢了一个要求，他可以对诺诺提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诺诺就必须做到。

路明非一直没提，但诺诺也没有忘记。

卡塞尔学院的人口碑那是没的说，除了底线负五米的之外，所有人都把背信弃诺视为耻辱。

“好啊，加码可以提过分要求吗？”路明非问。

诺诺点了点头：“你下潜方面还是新手，潜泳成绩我们都差不多，所以你来追我。能碰到我就算你赢了，那我就再答应你一个要求，如果我赢了，我欠你的要求就取消。”

说话的时候，诺诺悄悄往湖里看去，身材娇小的零破水而出，对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现在开始？”诺诺问。

“开始！”路明非说，“我让你三秒钟。”

诺诺微微一笑，一口气潜入水底。

很快，她看到不远处水草间，一张白色的网随水飘扬。

“还想赢我之后提过分要求？”诺诺冷笑，“我让你根本没有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