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军走进了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他亮明了身份,说明了来意,局长细细听完黎建军反映的情况,说:“这种情况好办,是否害人,让她自己招认,只用观察着就行。”
局长叫来刑警队长,把情况跟他说了:“你去市医院,请内一科护士陈洁梅来一趟,配合调查。”
“明白!”刑警队长带着人开着警车去了市医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陈洁梅请到了公安局。
审讯室里,陈洁梅表面上看还算镇静,有条有理的回答警察的问话,直到警察把那尊一模一样的佛像拿进来,陈洁梅整个人明显不安起来。
“这尊佛像你见过吗?”
“没有。”
“你最好再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说完,警察都离开了,只留陈洁梅和那尊佛像在屋子里。
陈洁梅越来越不安,可她坐的审讯椅限制了她的自由,望着不远处那尊佛像,陈洁梅明显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阴冷之气。
她浑身冰冷,硬着头皮一言不发,她的脑子里却在大脑风暴,自从佛像给了黎母以后,陈洁梅担心东窗事发后引火上身。
一次也没再去见黎母,她打算咬死不承认是自己给的佛像。
现在看来,是已经出事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叫到公安局。陈洁梅心里明白:不能承认,承认了就完了。
陈洁梅感觉那个佛像不断地,向自己放射着有害物质,她感觉头疼欲裂,意识也集中不起来了,不行,这个佛像不能再放在这里了,要不然自己会被害死的。
陈洁梅脑子里翻过来、调过去的反复琢磨着,像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陈洁梅在警局里待了一天,佛像折磨的她精疲力尽的,警察下达了拘留通知书,把她关到一间小屋子里,让她自己反思,屋子里只有她和那尊佛像。
陈洁梅抗议:“我可以自己反思,但是你们要把佛像拿走,这是在侵犯我的权利。”
没有人听她的抗议,佛像放在她够不到的位置,陈洁梅和佛像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她不断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濒临崩溃的边缘。
黎建军回军校上学去了,他把联系方式留给了公安局的警察,案件有进展了联系他。
仅仅过了三天时间,陈洁梅像过了三年,她彻夜难眠,也吃不下饭,没有人来问讯她,只有那个佛像陪着她。
她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是最后放自己出去了,估计也命不久矣了。
陈洁梅想:如果承认了,那顶多会坐牢,不至于枪毙自己吧!就这样又坚持了两天,陈洁梅开始头晕,耳鸣,呕吐,一副中了剧毒的模样。
陈洁梅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她心中萌生出强烈的求生欲望,她突然间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我说,我都说了,判刑吧,让我坐牢吧,我不想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在这里。来人,快来人!”
陈洁梅凄厉的叫声不断传来,观察室的警察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