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恬恬没着急杀鸡,而是趁着四处无人,先从系统里买了一个面包和一瓶饮料。
大半天的折腾,饿得她前胸贴后背,都快低血糖了。
啃着面包四处打量,屋后这一片面积不小,足足有半亩地,要是翻出来种菜,全家人都吃不完。
而且这里水源方便,瞧那野草的长势,土质也不差。
回头和柳大山商量商量,开荒出来种菜挺好的。
柳恬恬吃饱喝足,开始杀鸡,先将野鸡脖子上的绒毛清理出一块来,手起刀落,殷红的血喷涌而出。
这鸡血可是个好东西,不能浪费。柳恬恬手脚麻利的拿着碗,接鸡血。
随着血液的流出,血腥味扑面而来。
柳恬恬只觉得胃里难受的紧,恶心感一阵一阵的,没道理呀!她以前又不是没有杀过鸡,比这更浓厚血腥味儿也闻过,都没出现过难受的感觉。
柳恬恬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跑到一旁大吐特吐起来。
好家伙,刚吃的独食全吐没了,一直吐到没有东西可吐,胃里空荡荡的,恶心感才压了下去。
屏住呼吸,想去拿那只野鸡,还未靠近,反胃的感觉再次袭来。
柳恬恬不敢走近,只好回了前院,让柳母去处理野鸡。
柳母望着她惨白的脸色,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柳恬恬摆了摆手:“有些头晕,可能是伤没有好吧!我去躺会儿,你把鸡去毛后剁成块炖上,背篓里有山药削两根。”
柳母望着她额头上那块伤疤,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出来。
柳恬恬没有注意,想到柳母的身体,剁鸡块是个力气活,皱眉道:“你要是剁不动,处理好后放哪儿,等我缓一缓来剁。”
“你快去歇着吧,实在不行,咱们整只炖。”柳母悄悄的擦去眼泪,将她扶到了床上。
柳恬恬躺在床上不再言语,心里想着,原主的身体素质真差,得好好调理调理才行,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柳母出来后,先让柳正远去买些粟米回来。昨天付完药钱后,还剩下两百文。
要不是恬姐儿带了银子回来,柳大山怕是活不了了。
想到这事,柳母心中又多了丝愧疚。
“远哥儿,称一斤白面回来,给你姐姐做白面条。”
柳正远没有异议,拿了铜板就跑开了。
云田村离青阳镇数十公里,去趟镇上不容易。
村长便在村子里开了一间铺子,卖些针头线脑的小东西,方便村民们。
铺子由他的儿子和儿媳妇打理,价格嘛,和镇上的一样,只是买完东西后,需要多付一两个铜板。
这已经成了定律,毕竟去一趟镇上,花费半天的时间不说,偶尔坐牛车,也要花钱。
刘家铺子不仅卖东西,也收东西,像鸡蛋,菌子一些比较贵重的山货,收够一车后,就会拖到镇上去卖掉,赚些差价钱。
刘村长家有牛车,才能做上这个买卖。村民们羡慕也没办法,谁让人家买得起牛,又有本事当村长。
柳恬恬是被饿醒的,肚子像打鼓似的,快要闹翻天了。胃里空荡荡的直犯恶心,难受的皱紧了眉头。
她想在系统里买些吃的,想到先前那一幕,吃独食,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