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位就这样简单得偶遇,随后各自为政不欢而散了。
高娄同姐妹回到家中,此刻母亲也在家里面,看着她坐在梳妆台上发愁,于是随意提点两三句。
“女儿怎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觉得就这样也没什么的。”
“女儿,是母亲亏欠你,没能给你生的一副精致水灵,搞得对家的也对你的事情爱搭不理的。”
说着母亲便耷拉个脸愧疚起来。
泼皮无赖却在一旁安慰,只不过有些脑干缺失的美。
“高姐她只不过是生的与众不同而已,并不是皮囊差劲,我想,只是那白马王子还没有出现而已。”
但正是由于她的这种天真无邪,极大的缓和了这种紧张的气氛。
“来,高姐,我给你画一个。”
虽然这个泼皮无赖,表现的就和兰开夏一样,平时就没个正经样。
但是人家能够出人头地,多少还是有点独门绝技的。
老母亲得到她的肯定,也是十分的高兴,那四十不到的白线条,都好像变得隐约看不见似的。
“啊,是你的话,给我家娄儿画,我就放心了。”
但高娄只是咬着嘴唇跟她掰扯。
“可别给我画的花枝招展的,就平常那种淡妆即可。”
可以用不等式得出,所谓平常淡妆,即代表可以凸显端庄文雅的高级妆容。
绝对不是平常往脸上磨两粉就解决的那种。
于是她会错意,曲解高娄的意思,宛如懂王那样,全都给她懂完了。
立马就打开瓶瓶罐罐,大刀阔斧的进行作业,在高娄的脸上肆意的挥洒艺术成分。
脸颊,颧骨,嘴唇,眉帘,眼袋,额头,下巴,耳环,侧旁。
但凡能够修饰的地方,都让她一通乱改。
完事后,她累的气喘吁吁,哈着几口大气,感觉搬几百箱货物,都没有她这么累。
不过大师不愧是大师,忙活的这般夸张,但是认真一看,感觉就跟没有画似的。
就跟本人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但又看上去比平时更为细致。
棱角鲜明,粗糙的毛孔都被修饰的全无,即使没有红唇,靠本身的气色也能透着红润。
侧脸一看,阴暗两面居然层次分明,甚至配色都和脖颈一模一样。
就连大师本人都盯着自己的大作,连连摇头晃脑,一边点头品味。
“高级啊,太高级了。”
“嗯,这套下来,男人不是来一个杀的么?”
即使晦涩如高娄,也对她的妆容有些略微的肯定。
“确实,看上去,的确是比起往日多了几分端庄文雅。”
怎知她也是个忠心护主的人。
“当然,但还是得亏高姐底子好。”
夸的高姐本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潺潺而笑。
“哎呀,妹妹,你就别打趣我啦,姐姐我知道自己的档次。”
哪里知道她舔的更加厉害了。
“誒,高姐,你可别这般妄自菲薄,不信,你就跟我打赌,我赌,届时那男子直视你的时间超过五秒!”
高娄也被捧的欢喜。
“好好好,就知道你最维护我。”
“不过你得抓紧点了,待会人家来了,你可就来不及了。”
但她却一脸不在意,反倒十分的自信满满。
“好好好,听你的!我抓紧点时间,把自己整理一下。”
不过又嘟着个嘴巴。
“真是的!咱们朋友都多久时间了!你还不相信的手段么,当然是有速成的啦。”
……
而大门的另外一边,茶枯居然在人家大门口门前溜达。
“果然不应该随手答应的,你看这这豪华的门面,一看就门不当户不对的,这不丝毫不弱于你兰家么!”
茶枯有些紧张的摁锉着拇指的长节骨。
倒是兰开夏看的很开,在一旁给他分析。
“哦,这好像是高家,不过应该是分支的。”
接着又安慰茶枯。
“你放心,他们家只是有钱而已,在政治地位上,说不一定还不如你呢。”
茶枯倒是被他这席话给忽悠了,变得有些开心的摇起了尾巴。
毕竟人往往只会向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自我麻醉,可丝毫不会考虑到不利于自己的负面。
“哦,是这样吗?”
兰开夏随即开口。
“当然,就算你不行,但好歹我是主脉,难道连她家大门都踏不进去吗?”
“你就安心跟着小爷我进去吧。”
此时此刻,兰开夏已然在茶枯心中成神。
由于很多地方茶枯都不懂,只好兰开夏领着看着,跟着他一路了解富贵家庭的礼仪。
自从进门后,茶枯就被世家大族的世界震惊。
在茶水台桌上,那位老妈展现出与店铺前截然不同的的高贵气质。
即便连简单的漱口水,都有夸张到有专人处理。
“哎呀,真是没想到,我高家蓬荜生辉,小小的别院居然把兰公子给请来了。”
‘咦,这家伙名声原来这么显赫的么,看他平时就没个正经样的。’
“没有,高母过誉了,就是正好与茶兄出任务,又正好听说有这件事情,又正好想过来,反正都过来了,所以正好也给茶兄撑撑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