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茶枯突然整这么一出,让姜伐林实在是摸不着头脑,连脸都僵住了。
甚至还让他惊诧到提问。
“你不接着问下去了吗?”
茶枯都被他这傻子样搞得很不耐烦。
“真是聒噪,你再不走,我就找你爹要钱去!”
姜伐林立马乖巧如猪。
“走的,走的,大人。”
旁边的兰开夏也跟着宣布。
“我宣布,目前由于证据不充足,姜伐林暂时可以回去,留在当地不得随意走动,在需要的时候配合调查。”
姜伐林听到自己要当场释放,别提那个得意高兴样有多恶心了。
“好的,好的,大人,我这就走。”
结果他还好死不死的,明明身体都站不住的拖拽着走了。
在临走之际还要装出一副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往人家大堂门口谢一口痰。
甚至撂下狠话。
“茶大人是吧,你不过就是别人身边的一条狗,诶嘿,你看你最后不还是得要放了我!”
茶枯这人耳根就比较好。
“哟呵,放你人走,还在这给我拽的二五八万的。”
他立马沉声叫喊。
“站住!”
“给我抓回来!”
然后看向兰开夏提问。
“我们是否还少了一些环节?”
他甚至还频繁的眨巴个眼睛,生怕兰开夏不懂似的。
不过兰开夏也只是皮笑肉不笑。
“哦,大人,都是下官的疏忽大意,还需要缴纳一个保释金,才能够把人给放了。”
虽然茶枯他不懂什么叫保释金,但是他知道有钱拿啊,这就足够了。
“兰大人日理万机的,一时疏忽大意也无妨。”
这官腔打的愈发熟练起来,然后茶枯也不掩饰了,呲牙咧嘴的看着姜伐林。
“所以,就是这么一回事,给钱吧!”
这欠揍的嘴脸,看的姜伐林敢怒不敢言的。
两人对视的就跟个情头似的,不过他还是老实巴交的从口袋掏出钱袋子。
“给,我身上就这么多了。”
茶枯接过钱袋,假装掂了掂。
其实他也琢磨不准,但是他只要装出苦恼的样子,表示这不好办不就好了。
然后他看向兰开夏。
“兰公子啊,我考考你,按照律令规格,他需要缴纳多少保释金啊。”
此时此刻,茶枯好像听到了他咂嘴,虽然兰开夏看着还是喜笑颜开的。
‘看来玩的有点过了。’
还没等兰开夏发言,旁边的侍从就急着抢答了。
“大人,牵扯到了皇室,并且拥有地产,田产,商业的大户,都要按照一定的比例缴纳保释金。”
“如果是姜伐林的话,根据他父亲的资产,粗磨估计他需要缴纳一千银的保释金。”
然后茶枯又一脸耐人寻味的看向姜伐林,感觉跟一个鬣狗似的,下一秒就把他吃干抹净。
“姜公子啊,你这,让下官很难办啊!”
姜伐林也害怕了,说话都带抖的,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严刑拷打了。
“那大人,您说该怎么办呢?”
而此时此刻,兰开夏就有话要说了。
“怎么办,你说该怎么办呢?”
姜伐林这会算是彻底明白了,他们就是想把自己当怨种宰。
‘可恶的玩意,你最好不要让我回去,不然我要你们死!’
“大人,大人,我马上书信一封,让我父亲过来交保释金。”
而这次完全是立场反转,倒反天罡。
不用刀刃,兰开夏仅凭三两句话,就让姜伐林乖乖重现被他欺负的场景。
“嗯呢,姜伐林,算你还算有点眼力劲哈!”
接着兰开夏这人还怪有礼貌的,把公堂的位置让给姜伐林坐,还在一旁指点他的错边字,而茶枯则是在一旁磨墨。
“这个字错了!”
“真笨,都说了不是这样写了!”
至于他的语气,是温顺还是威胁,而姜伐林反应,是惊恐还是安心,那就不得而知了呢!
过了一会,好不容易才让他憋完了一封信。
叫上会场上抓的一条看家狗,让他送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