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盈只好甩甩袖子,摇着贱气的兰花指表达含羞。
“就是那个,你懂得的。”
这一说的,一听的人都快要掉下巴了。
“哈,不是吧。”
然后高娄扭转偏锋,说出了小丑一般的话。
“那个,你现在在这条道路上是我的前辈了,我得叫你一声盈姐,就那个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推进?”
不过勾盈表示的有些含糊其辞,讲的云里雾里的。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不知不觉的跟着感觉走就把事情给办了。”
甚至她还补充。
“虽然一开始的确是有点疼痛,不过被那股劲麻痹过后,感觉快活似神仙比松动筋骨还要舒服。”
高娄也无语了。
“啊这,你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的,怎么还自顾自的炫耀起来了呢。”
然后也接着埋汰起来。
“这感觉问了你跟没问似的,算了,我还是自己琢磨去吧。”
勾盈也变得正常起来,这感觉就像是女子之间普通的聊天。
“是啊,这我怎么教的了你,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了。”
高娄也不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知道了,知道了。”
“话说我放车上的伞你有没有看见。”
她一听显得有些躲闪犹豫。
“呃,我能说没看见吗?”
高娄连忙打断。
“不能,快说,我的老父亲催着呢!”
勾盈也只好叹气表示。
“那把伞当时下大雨,我们用了漏水,弄的满身湿透,不过也多亏了那把伞,那时我的眼里只有他,所以我们都顺手丢了。”
这把高娄听的都快要石化了。
“啊,这样啊,那没事了,一把破伞而已,到时候我给我父亲买一把新的不就行了。”
勾盈也连忙点头表示。
“是啊,是啊,这个问题不是很大。”
然后高娄看着勾盈一身俭朴,就开始埋汰起来小兰。
“话说你待在这里不无聊吗?还有你这一身朴素的,可不像平时花枝招展的你,这人一看都消瘦好多,是不是小兰虐待你了?”
勾盈一听胳膊肘往里拐,连忙摇头否定替自己夫君辩解。
“没有的,是我自己要这样的,母亲对我挺好的,什么东西都给我配备齐全,生怕我受到一点委屈。”
然后高娄就提出建议。
“知道了,话说陪我上街,我带你出去逛逛,挑几件好的给你当礼物。”
她听到说要出去,只是躲闪着假笑。
“不了,我现在暂时还不能离开兰家,要等到成婚过后才行。”
这把高娄个听的怒气冲天的。
“这个小兰果然在虐待你,居然拘禁你个人的自由,要是让你爹知道了,估计会生气吧。”
她反倒开始埋汰起来。
“要是我爹知道了,指不定有多开心,我平时就蹦蹦跳跳的,现在在兰家呆着也正好收收心,我可怜的全家只有一个臭弟弟过来给我要讨要说法。”
说着她还开始个人悲情起来,拿着丝巾捂着小嘴,无力搀扶着桌子的那种。
这搞得高娄也开始苦情起来。
“这不,至少还有一个弟弟给你打不平嘛。”
“还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貌似跟你对比起来,我还算是比较闺中少女了。”
这一说倒是让勾盈跟高娄急起来了,有点想要演奏口腔广播体操的那种。
不过她还保持淑女形象,没有回归先前的泼皮无赖。
“嗯,好像你说的也是事实,我竟然一时间无法反驳。”
高娄看没有其他的事情,也是该跟她道别了。
不然一直抓着聊天,这不显得自己就是一个喋喋不休的话唠。
“咳咳,我也该跟茶枯走啦,你就在这里好好沉淀吧。”
正当自己起身的时候,她也想起了一些奇怪的念头。
“话说届时成亲的时候,要不要高府跟兰府同时办啊,正好也是算是冲个双喜。”
勾盈开始瞻前顾后起来。
“我觉得这个挺好的,不过需要看看两家家主的意见。”
她这次真的转身就要走了。
“嗯,到时再说,那我就不打扰你,我要去找茶枯了。”
然后她就怪有礼貌的拿起丝巾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