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无聊生火在这相互尴尬干瞪眼的时候。
远处就传来茶枯他们打招呼的声音。
“喂,我们回来了。”
这抬头一看,茶枯这家伙,也是野兽体格,一只手扛着脖子粗大树干,甚至还有说有笑的,看着好生轻松。
勾?还挺意外的,他们出去才不一会功夫。
“噢,回来的还挺快的,我们这水也刚烧好了。”
茶枯倒是毫不见外,直接把他给拉入伙了。
“嗯,过来跟我一起抛树心。”
“这是个体力活,你姐夫他干不来。”
勾?也理解他姐夫那个样子,细胳膊瘦腿的。
“行,我马上来。”
老头也吩咐解说。
“你们就把树心白色的部分用刮刀一点一点刮下来,便于食用的大小就行。”
见还是懵懵懂懂的,他不放心又跟他们说了。
“很简单的,就跟萝卜削成丝一样,就算随便找块石头去凿都可以。”
这说的感觉直接石头栓条狗都行,好像他们在这些农家人看来,都是处于没有常识的低智商人群,所以才要如此苦口婆心的。
这说的狗?这个年轻气盛的小伙自然是感觉到分外的厌烦。
“行了,行了,老爷子,我们都知道如何做的。”
讨人嫌过后老爷子才放下逼逼叨的嘴。
“好,那我就去准备肉食了。”
这说到肉食,他刚来他家也没有看见有什么肉,又没养猪又没鸡鸭的,唯一有的就那么几只大鹅。
勾?一想。
‘这该不会是那鹅吧。’
但是他还是不敢多想,还是摇摇头否定,就算要吃鹅估计也吃不上那一只。
于是他只好埋头苦干,将心思放到工作上,这样就不会一直去在意这破事。
所以说,这群人就他干的是最落力的。
他们两个人,除开小兰一人负责一半,茶枯力气比较大,用砍刀分段,像砍柴一样从中间分段。
一打开的时候,这树干就跟奶白一样,干净的着实令人食欲大振。
就连一旁的小兰都为之感叹。
“哇,这雪白如肌理,甚至看着还有奶水的样子。”
甚至一度让人不忍心把这东西挖下来。
不过人总是要吃饭的,想通过后也直接毫不犹豫加入干饭大军。
茶枯拿着石头使劲凿击,没想到的是还以为这东西会被砸的稀巴烂。
奇迹的是,这上面的白米就如同面条一样,敲下去居然成条成条的散开。
小兰随即点评。
“我猜应该是树干本身的纹理就是这样的,他的长势就是一条条的,你当成正常的树心就能理解了。”
虽然说成云里雾里的,不过有点像红薯的纤维一样。
看他还不理解,勾?就接着跟他掰扯。
“就是红薯知道不,带树皮的红薯。”
茶枯被这般点题过后,才明白其中的含义。
“噢,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就大概明白懂了。”
然后勾?这个聪敏家伙,就没有跟茶枯一样用尽蛮力。
只是用那把砍刀把树干的纤维斩断,最后一敲击下去,这树心就如同太阳散射一样。
没想到混口饭吃,也能够差距这么大,茶枯多少还是有点心理不平衡。
不过即使有抱怨,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真的就是技不如人,你也不好埋汰别人。
菜就多练,万恶源于虚弱,将自己的无能归咎于别人,这不过是败犬的狂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