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确实不够用,艾伦连在宿舍里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拿上小约翰给的羊皮纸,艾伦又跑向了有求必应屋。
喝着热可可,艾伦稍微振奋着自己的精神,开始翻阅起珍贵的羊皮纸,这些羊皮纸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边缘泛着黄,还有着严重的卷曲,闻着有一股枯叶味。
照着灯火,艾伦一字一句地研读着血魔咒的一些介绍,在中世纪,尤其是巫师惨遭迫害的时候,不幸被血魔咒缠身的巫师,由于可以在人与动物之间切换,而常常被麻瓜们认为是不详,在更多的时候,血魔咒患者甚至来不及变成人形,就以动物的形态被草叉丢进了火堆,活活烧死。
羊皮纸上详细描述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故,他用生动入微的文笔,向艾伦展现了一场灭绝人性的追捕,在欧洲的某些地方,猎杀巫师的麻瓜也被称作猎魔人或是巫师猎人,有巫师信誓旦旦的说,那些侩子手拥有巫师的血脉。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普通巫师疲于奔命地逃跑,在猎魔人手中,他们很难逃出生天,缺乏专门训练和魔法知识的巫师,又怎么会是拿着银剑,背着强弓,而且眼睛锐利地如同黑夜里的猫儿一样的猎人呢?
让巫师庆幸的是,猎魔人来的快,去的也快,魔法的血液在猎魔人的后代中不断稀释,终于到了与常人无异的地步,直到最后,人们发现猎魔人连弓都拉不开,而身家性命的剑上锈迹斑斑的时候,猎魔人就黯然神伤地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作为羊皮纸的作者(艾伦发现他并未透露姓名),生活在远离中世纪的时代,每天出去时也不必担心隐藏在暗中的弓弩,但是新的问题摆在了巫师们面前:
与龙的繁衍和来历一样,巫师们对血魔咒的急切探求,也似乎成了迫在眉睫的要求,但是许多年过去了,巫师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血魔咒是一种母系遗传的诅咒。
但是作为羊皮纸的作者(艾伦发现他反复强调这一点),却与那些碌碌无为之辈不一样,在苏格兰高地的一家孤儿院里,我意外地找到了一个患有血魔咒的小女孩。
在夜里,受到狼群的吼叫刺激时,她就会浑身长满毛,跑到深山野林里嚎叫,到了白天,她就会穿着破旧的衣服归来,孤儿院的院长说她是不检点的女孩。
愚蠢的麻瓜啊,这就是罕见的血魔咒!我使用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手段,把女孩带走了,我花了一年的时间与她朝夕相处,哄骗她的信任,我甚至还让她相信我也是个血魔咒患者,终于,她对我百依百顺。
在一年里,我反复观察她的日常行为,在她变成狼之后,我跟在她后面窥视她,我发现她与那种堕落了的狼人是两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似乎从外表看上去,她与野狼没有什么差别。
但是我得到了什么呢?除了堆叠如山的文档和枯燥无味的笔录外,我什么也没有,就在这时,我听闻了阿不思·邓布利多荣获梅林一级勋章的报道。哼,当我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所有的教授都喜欢我,除了他,他这个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只有他看到我心里的阴暗。
艾伦放下羊皮纸,推断着羊皮纸是什么年月写成的,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艾伦清楚地记得,邓布利多教授是1943年当上校长的。
“快一百年了,这究竟是谁写成的呢?”艾伦问着自己。
杯子里的热可可喝完了,可是家养小精灵却没有给它满上,可能它认为小巫师不应该喝这么多的可可,睡觉毕竟是夜晚的专利。
艾伦像看故事书那样,津津有味地往后面读着:
我变得愤世嫉俗了,我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把各种黑魔法倾泻出来,我对自己说道:
“该死的邓布利多如日中天,可我呢?一事无成,还有多少岁月让我挥霍呢?”
我快要逼疯了,看着她自由地奔跑在山林里,我嫉妒地发狂,我有一千种方式让我的追随者被我折磨,可是我却感受不到乐趣,当我晚上躺在床上时,她就像个狗一样。
“嘻嘻,你痒吗?”
我看着她的脸颊,还很年轻,如果她拥有正常的魔法。
我用手握住她的胳膊,用的力气很大,愚蠢的女孩,她以为这样可以讨好我,我什么也不说,借着月光看她。
她开始害怕了,顺着我的胳膊,
月光反射在她的银色眸子里,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中,我笑嘻嘻地问她:
“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她谦卑地点着头,靠近了我的怀抱。
多少个日日夜夜,我的宏图壮志,都不能够被一切东西所阻碍,于是我在一个春天的夜晚里。
“你会吻我吗?***(艾伦恼火地发现,这里同样有一个大洞)。”小女孩可可怜怜地问我。
“当然,小野狼。”我在她额头上说道。
(有系统删改,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