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对瑞博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自从艾伦迈入孤儿院的时候,当他从院长口中得知了瑞博的种种行迹后,一个念头始终盘旋在艾伦的脑中。
瑞博和伏地魔,或者说和汤姆?里德尔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在魔法世界里,一个巫师可以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那么这很有可能预兆着不祥,同理,当一个巫师和另一个巫师有着那么多相同点的时候,你不得不怀疑,其中是否暗藏玄机。
然而伏地魔不是死了吗?像个凡人一样死去了,他会回到人世间吗?他会回到仍然忠于他的信徒身边吗?
如果真是伏地魔,他又是通过什么手段复活的呢?但是瑞博一定百分百是伏地魔吗?
对于这个问题,艾伦也不能直接肯定。
因为伏地魔是个狡猾至极,阴险狡诈的巫师,他卷土重来的时候,绝对不会露出如此之多的可疑之处,他会将自己严密地掩饰起来,让别人无法将他与几十年前的黑魔头联想到一起。
“如果伏地魔将计就计,故意如此呢?”
艾伦随即想到,他回到霍格沃茨后,不仅要去偷戒指,还要去寻找一些答案,一些关于伏地魔如何探求永生的答案。
瑞博坚持自己一个人去找破釜酒吧,给热心肠的弗拉基米尔泼了一盆冷水,弗拉基米尔只好笑呵呵地看着瑞博走远,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艾伦,为什么你那么敌视他呢?”弗拉基米尔问道。
“我有吗?教授,我怎么不知道?”艾伦笑道。
弗拉基米尔面对艾伦的装糊涂,无奈地笑了笑。
两个人走上了附近一座小山坡,他们坐在高处俯瞰着市区,弗拉基米尔从他的龙皮口袋里拿出了馅饼和黄油面包,两个人一边吃,一边暂时休息。
“艾伦,我有时候在想。”弗拉基米尔说道,他用憧憬的眼神望着川流不息的闹市:
“我有时候在想,等你以后毕业了,能不能先留在霍格沃茨里,给我打打下手。”
天空上,一群不知去往何方的鸟儿在飞翔。
“当然,我知道,我知道你将来肯定不会拘束于一个小小的霍格沃茨,你有你的广阔天地,但是我嘛,还是希望你在霍格沃茨,可以找到家一样的感受。”弗拉基米尔补充道。
艾伦看着教授,用很轻松的口吻说道:
“教授,霍格沃茨就是我的家,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霍格沃茨都是我的家,除非哪一天她不存在了,否则我一定会留在里面,为她发光发热。”
艾伦吃完了最后一块面包,擦了擦手:
“只有来到了霍格沃茨,我才知道了自己人生的意义,没有了霍格沃茨,没有了那些千奇百怪的魔法,我想我也不会是一个完整的人吧!教授,您放心,我毕业后天天和您探讨魔文!”
这一老一少不约而同地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掺不得半点假,弗拉基米尔都笑出了泪水,他扭过头用衣袖擦拭着眼睛。
在下午,弗拉基米尔将艾伦送到了码头上,还是去年他们来的地方,似乎一点改变都没有,海鸥在人们头顶上飞旋着,艾伦小心着脚下的鸟屎,岸边,海水翻涌不休。
“艾伦,纳伊芙教授辞职了。”弗拉基米尔说道。
“啊,为什么呢?”艾伦回想起了那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自己的那本伏地魔的日记还是得自她手呢!
“她说啊,霍格沃茨没有她想象中的平静安稳,动不动就会出现暴动和骚乱,她说她老了,不想再看到这些刺激的东西了,她还说,她准备去北欧颐养晚年。”弗拉基米尔惋惜道。
“这样吗?”艾伦不知道纳伊芙教授具体辞职的原因,说实话,如果她担心发生在自己学生身上的诡异会发生在她身上的话,那倒还不如躲在霍格沃茨里。
“所以啊,我今天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去见一见你们今年的新老师。”弗拉基米尔说道。
“他是谁呢?教授。”艾伦问道。
“一个秘密,不过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他是一个邋里邋遢的倒霉蛋,据说他一辈子被雷劈过了八次!他每次都死里逃生,你说,他是不是一个奇葩的巫师?”弗拉基米尔笑个不停。
“这是什么特殊的体质吗?还是说他在练习什么与雷有关的法术?”艾伦问道。
弗拉基米尔挤了挤眉毛:
“那我就不知道了,等开学后你再问他吧!”
艾伦和弗拉基米尔同时听到了一声呼唤,从码头底下传来,两个人探过脑袋,果然看到一个戴着护目镜的老头站在突出的石头上,朝他们喊道:
“嗯,我今天来得足够早吧?”
“你的船上没有客人了吗?”弗拉基米尔问道。
“现在是我的淡季嘛!早几天的时候,我的无畏号上可是人山人海(弗拉基米尔发出了不屑一顾的声音)!现在嘛,只有一个孤僻的小客人!”奥申说道。
“什么?”弗拉基米尔皱着眉毛: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向我保证的,你确定你的那个客人是正儿八经的人?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巫师?”
“放心!我不会让艾伦陷入险境的,老头子我如今芳年六十八,等闲的小伙子都不是我的对手,更别说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了!”奥申夸下海口。
“小姑娘?”弗拉基米尔又说道:
“她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