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艾尔后，到了香料店，企鹅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的兴奋。

自从知道了，艾尔不死的秘密之后，就仿佛发现了新的大陆。

在他看来，哥谭这座城市充满着别样的魅力，对自己有致命的吸引。

到底为什么艾尔可以不死呢？

这个深深的疑问萦绕着他，随着他与鱼怪的接触，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同。

自己的成长速度非常快，或许说是身体的长大程度，要知道在短短几个月前自己还是一个小孩。

在眨眼间就长到了现在这副模样。

虽然身材依旧的矮小，但是五官方面已经尽显沧桑，好在到了现在，似乎模样已经定型了下来，不会再过度的生长了。

当企鹅人打扫完后，艾尔又重新回到香料店，静静等待着史迪文的到来。

没多久，史蒂文就带着一队警察过来了。

看着满地的狼藉与尸体，史蒂文的目光显得有些不同，其中有思索、有叹气、有惋惜。

最终的万千思绪都化为一声感慨，对着艾尔轻声开口：

“值得吗？

“为了这个莫须有的名声，就将他们全部杀死？”

艾尔将杯中的咖啡喝掉后，拍了拍史迪文的肩膀。

“当然，我兄弟的名声，可比他们的命值钱多了。

“能为你的履历增添，他们来说就已经是至高的荣耀了。

“至于这些人的姓名，呵呵。”

艾尔的露出嫌弃的表情：“这群人的地位也就仅仅比狗男高一些罢了。”

看着眼前的老友对杀人的执念越来越深后，史蒂文仿佛苍老了一些。

看着艾尔缓缓开口：“你回去休息吧，接下来交给我处理就行。

“平日里你可以多去喝喝酒。

“给自己放个假吧，别活得太累了，每天都是打打杀杀的。

“相信我，凭我自己也可以处理的很好。”

看着眼前感觉一瞬间苍老了的警探。

艾尔有些心疼，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但还是拗不过史蒂文的坚持。

“好吧，那这里就交给你喽！”

说完艾尔就离开了这里，走在街道上一下子就感到了放松。

因为不用去警局，甚至有些无聊，艾尔觉得自己瞬间没有了目标。

春风和煦的哥谭下，艾尔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感受着生活的美好。

不得不说，人只有在什么都不愁的情况下，才能感受生活的美好。

同样走在这条街上，之前艾尔根本就没有时间，欣赏这座城市。

今天看来，这座城市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

除了像自己驶来的一些车队。

这些车艾尔认识，正是维克托的。

大名鼎鼎的法尔科内家族，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艾尔站在原地静静等待他们驶来，同时心里暗叹：“也不知道他们又来找自己做什么。”

没多久，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急刹车，数辆车将他团团围住。

车窗缓缓降下，依旧是那个标志性的光头。

不过这次他没有下车，对着艾尔伸手示意让他上车。

撇撇嘴，艾尔还是钻进了那座，标志性的加长版轿车当中。

“我一直有个疑问，你自己坐在这车里不觉得空旷吗？”

看着无比广阔的车内，只有维克托一个人，艾尔还是发出了心中的疑问。

两人之间的距离足够容得下六个人并排坐了。

维克托笑了笑不说话，递给艾尔一杯酒，可却迎来了他无情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