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不是一伙的？”

“你怎么证明你们不是一伙的？”

“我们是一伙的，警察会抓他吗？”

“警察抓不抓，跟你是不是跟他一伙有什么关系？”

“你们认为一个睡着的失主，会发现是谁偷的钱包吗？”

“你的意思是，是你指认的呢？”

灰衣少女不说话了，翟小帅接口，

“你怎么指认的？”

“把告诉他钱被偷了，小偷坐在哪个位置的纸条放他手里就行了。”

“有道理，你怎么不直接跟警察说？”

“我不想惹事。”

“那个黄色的钱包，我看到是你拿走了，怎么最后又回到了胖子身上？”

“我乘胖子打盹，放回去的。”

“那还是不能证明你跟胖子不是一伙的，也许是内杠了，你看他不爽很久了，也打过，就陷害他。”

灰衣少女争辩，

“我不是。”

“看来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了。下一个问题，说，你为什么跟着她，是不是准备下手？”

翟小帅转移话题，少女也赶紧接话，

“是的，快说，为什么跟着我？”

灰衣少女回道，

“我说，我是来保护她的，你们信吗？”

翟小帅看向少女，

“你信吗？”

“你当我白痴啊”

少女气愤，

“赶紧的，坦白从宽，回家过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

说着向我昂昂头。

翟小帅点下头，手上加了一点劲

背包少女滋滋叫

“我说，我说。我确实是来保护她的。”

翟小帅朝少女努努嘴指向背包少女胸前的包，

“别听她鬼扯，打开她背包看看，看看有没有脏物，就知道她是不是骗人的。”

少女迟疑道，

“这样不太好吧。”

翟小帅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望过去，

“有什么不好？我亲眼看到她偷走别人的钱包，你看一下她包里有几个钱包？钱包是不是她的？不就知道了，如果我搞错了，我向她道歉。”

“那好吧。”

少女去拉背包，

背包少女扭了几下身子，背包还是被打开了，从里面掏出三个皮夹子，一个粉的，二个黑的，粉的是少女用的，黑的一个是五十多岁胖男的，包里二三千块钱，一个是一个有纹身照片青年的，包里也有一二千，少女看过来

“你看这----”

翟小帅仔细看了眼身份证和照片，

“你的背包里有三个钱包，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那是你爸和你哥”

背包少女气道，

“呸，我才不认识这二个坏蛋了；是，这二个钱包是我从他们那偷的，但我是教训他们，替天行道。”

我听着一乐，

“哦，这么说来，你还是仗义出手的侠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