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疯狂的踩着油门也不知开了多久,大概经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似乎摆脱了华雷沙杀手的追杀,这期间由于被追杀的神经紧张,并没有太注意,只是他觉得凡妮莎好像不大对进劲,说话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一般,转过头撇了一眼凡妮莎发现他脸色苍白,腰那里好像有血流出,他把车子往旁邊停靠了下來,掀開了凡妮莎的西裝外套才發见她的鲜血在衣物上渗开,瞬间打破了他的世界,仿佛一切坚强和勇气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愤怒与自责在他的胸腔里激荡,他问道,为何她选择沉默,忍痛不言。凡妮莎微弱的回答,“怕你慌乱,怕我们逃不掉.”
突然,一道想法闪过大衛的脑海——凡妮莎的哥哥在墨西哥州的圣塔菲市(Santa Fe)的市立医院作内科主治医生,虽然他不喜欢大卫,认为大卫是个麻烦人物并不欢迎他,但那可能是唯一的避风港。在复杂的情感与信任中,他立刻掉转车头,冲向唯一的希望。
在摇摇晃晃的车内,凡妮莎的双眼闪烁着虚弱的光芒,仿佛在昏暗的光线中找寻着生命的最后希望。她柔弱地问:“大衛,你爱我吗?”。大衛叱喝道”傻瓜,我当然爱你,永远爱你.地老天荒我都不会离弃妳,不要再说话,保持体力,保持清醒,绝对不能睡著,妳听到没有”,但凡妮莎只是喃喃喃自語說,我怕沒時間了....
然后便笑了起来,说我好高兴哦,真希望我们下辈子还能在一起,大卫你说好不好呢?大卫回答道,当然好呀,我还怕妳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呢,我是一个麻烦人物,又什么都没有,一般女孩子谁会和我在一起!
“什么都没有”,凡妮莎急著说,谁说的,你有很多令人羡慕的特质,你很勇敢有正义心,不畏邪恶的势力,作事又谨慎小心,也不諂媚权势,又是个武功好的美男子,和你在一起好有安全感哦,我好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在讲完了这句话后,凡妮莎轻咳了好几声...大卫嘱咐她不要再說話了,儘早趕到醫院能讓她大哥醫治她了.....
凡妮莎微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大卫,实其实第一次在酒吧时我就喜欢你了,那个喝酒醉的傢伙来烦我,刚好让我测试你,是不是值得我爱的对象...哈哈哈..其实那时我身上带有枪,根本...根本..不怕他的...凡妮莎这时突然咳了起来...
听着她无力的咳嗽,大衛的心揪成了一团。他告诉她,一定会陪伴她到老的,他们的未来是携手走过的,是不会被任何东西割裂的。凡妮莎的笑容,像是破晓的曙光,也许微弱,但带着温暖与愿景。在她嘴角带着微笑、声音逐渐消散的刹那,大衛的心痛了起来,他一边驾车穿梭在曙光初现的街道上,一边承诺着永恒的爱——一个承诺,希望能给凡妮莎带去一线生机。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到后来几乎微不可闻,但在最后的时刻,凡妮莎依旧想要确认大衛对她的爱。一个简单的问题,却背负着一个女孩子对未来梦想的所有渴望与不甘。“我好想睡觉……我......好不甘心,大衛...我好冷..大衛...你爱我嗎..我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喔..”她轻声细语,幽美而遥远,似乎已触摸到命运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