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俱都明白,男人生气了。
红斐本是奴婢,却越过侍妾而当了如妻,这种僭越,让她得意一时,却是失意许久。
邓宝与周红倒是不在意,毕竟她二人已怀孕,不宜侍寝。
“三少爷,你是不是生两位夫人气了?”计香说。
“哼,不要提这两个人!”尚志仍然生气。
“三少爷,你现在又没有女人要安排,何必生气?”
“这是她们心中没有认清主次,不是为了安排其他女人!”
“她们很不开心呢,我见了也同情。”
尚志并不理睬这个说法!
次日早起,除了两个孕妇,两位夫人和计香,一如既往服侍他穿衣,洗漱,吃早点。
饭后,他令人牵马来,带了两个随从,前往伯爵府军营。
他去军营,不到一个时辰,全府均知。
伯爵府府军军营,在临近陵山之山脚下。
陵山县因陵山得名。
军营之前,有十名军士在营门前分边站立。
尚志并未穿军服前来,也不出示伯爵府任命书。
至军营前,坐在马上,不发一言!
有军士上前搭话:“汝等何人?此乃陵山伯爵府府军军营!闲人退避!”
两随从,有一人上前道:“快去报告,马上者乃府军军长!今日前来军营!”
搭话军士,抬眼见尚志端坐马上,气度沉凝,渊停峙立,不敢怠慢。一拱手:“可有文书抑或军符?”
尚志闭目,不言不语。
另一随从暴躁,大声喊道:“何来刮躁?你且去报告即可。有人胆敢在军营前冒充军长吗?”
这话却有一点道理。没有人会冒充军长,这是军营前。
一名年长些士兵,制止了守门士兵动作,自己却是转身去汇报!
不一时,出来一名络腮胡子男,大喇喇的说:“军符呢?拿来我瞧瞧!”
尚志睁眼一看,不吱声,手一挥,络腮胡子男就飞进了军营!
守门士兵大惊!忙吹响哨声。
络腮胡子男已起身跑过来了,道:“你为何出手伤人?”
尚志平淡的问他:“伤了你哪里?”
络腮胡子男语塞,人家只是把自己挥飞,真未伤己,确实手下留情了!
“为何不发一言,就打飞我?”
“你得报出来,没听说我是谁?”
“听说是听说了,但要军符确认身份!”他振振有词的说。
“为何不行军礼?”
“这!未确认如何行礼?”
“到军营前冒充军长的可能有多少?金刚见了我,自会确认身份!你一个小校尉,如何这么无礼?无知?”
“这,这,这?”
“打飞你,错了么?我也没伤你吧?”
“这,这个……”
“还不见礼?”
“末将吕布吉参见大人!”
“前面带路!”
“去哪里?”
“中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