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竹听到这里问道:
“那就是看不出来是不是王哲了。”
宛竹很是好奇,那么凶狠的一个人会那么容易就丧命在几条野狗口中。
邵瑾瑜回到书房也是感觉不对,人已经面目全非怎么断定他就是王哲。
邵瑾瑜马上叫了阿二出来:
“你在去查,王哲被狗咬死,但是那人应该不是卫老头口里说的王哲。”
阿二吃惊的抬头:“爷怀疑是两个人。”
邵瑾瑜点了点头:“有猫腻,你好好查。”
阿二听了一个闪身消失了。
王哲倒是已经被暂时放到了花匠那,因为瘸叔还是有功夫在身。
宛竹这边她本来是不敢把容娘接进府的,因为那王哲就像是把利箭,不知什么时候就放出来了呢!
“青瓷,你把容娘她们接进府吧!她已经签了身契是吧!”
宛竹说边说边用拇指摸索着暖手炉,暖手炉套上绣着的精美的梅花,那花开的很是清雅,还有几朵要开不开的挣扎着。
青瓷很是规矩的行了一礼,她回道:
“签了的,她们要找的那人已经找到了,等过去时去年已经重新娶妻。”
“容娘和那人见过一面,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后来再也没提过。”
青瓷细细的说着容娘的事给宛竹,宛竹听了点点头:
“青瓷你出去把人带进府,就直接安排到大厨房,这回换她做管事,还有那些个不听用的在挑挑。”
宛竹说完想了想又说:“阿六,今夜辛苦把不得用人的身契拿来吧!明日都发卖了。”
阿六在窗子外听着,很是无奈,少夫人可真懒,知道要不来身契就直接做偷,啊不用少夫人的话说那是拿。
他敲击了一下窗户,代表他收到了。
青瓷领了差事急急出去办事了。
宛竹看着晨嬷嬷说:“嬷嬷才回来就有棘手的事来了,就辛苦嬷嬷了。”
晨嬷嬷弯了弯腰:“老奴不幸苦”
晨嬷嬷也出去办事去了。
一个堆积了好些废弃东西的地方,那里到处是血迹,甚至走路都要看着点,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一些碎肉呢!还会有个手指。
这群野狗也不知怎的,它们咬下也不吃,就甩的到处都有。
几个衙役蹲地上吐的昏天暗地,几个城防小兵被安排来协助。
远远过来看到几个衙役吐,还在那里嘲笑,等他们走近一看,也不约而同的蹲到了衙役那里吐了起来。
衙役队长见的多了些,虽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还是忍着没有吐出来,不过也是脸都憋青了。
衙役队长是一个二十五六左右的人,他一身正气,剑眉微挑,姓张名严,都叫他张头。
此时张严嘴唇紧紧抿着,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环境很是恶劣,到处都是旁边住户倒的废弃东西。
他转头看到蹲在那排成一排还在死命吐的几人,又低头看看那些被甩的到处都是的碎肉。
瞬间想到了午膳吃的炒肉,还是忍不住要吐了出来,本来想直接蹲下吐的,可是入眼的都是血肉,忍了忍还是跑过去蹲到那几人旁边吐了起来。
等他吐的差不多,拿出帕子擦了擦嘴,才发现原来只有这地方还算干净。
现在看到这几人的呕吐物已经不算什么了,叫他继续在这蹲着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