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和艾玛决定先返回,共同将这些线索整合起来深入探讨一番。
奈布轻轻推开伊莱的房门,“我们已经找到一些重要线索了。”
然而推开门,他们就看到屋内是这幅景象。
伊莱正怀抱着他心爱的鸢,而卢卡则站在一旁,不断地道歉着。当卢卡看到他们俩终于回来时,就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喊道:“你们终于回来了,快帮我解释一下吧。”
房间内摆放着两张凳子,奈布拿过来,一张让艾玛坐下,自己则坐在另一张上。
奈布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伊莱没好气地回答:“你还是问问他吧。”说完,伊莱心疼地抚摸着鸢的羽毛,试图安抚它的情绪。
卢卡解释道:“我之前借用鸢去送一封信,但当它回来的时候,却变得异常沉闷,而且它的羽毛还被抓伤了。”
“灵犀妙探,你当初可是向我保证过的,确保鸢没有任何危险,并且能够毫发无损、平平安安地归来。”伊莱不满地抱怨道。
卢卡无奈道:“这个抓痕明显是鸟类爪子留下的痕迹,我也想不到居然还有其他鸟儿会对我们如此美丽干净的鸢下此毒手啊!”
卢卡微微弯下腰来,与鸢对视着,轻声问道:“对不对呀?我们可爱的鸢,你就帮帮忙,让你的主人原谅我吧。”然而,鸢却扭过头去,缩进了伊莱的胳膊里。
艾玛见此情景,心中满是怜爱之情,她试图伸手抱住那只虚弱而疲惫的鸢,温柔地说:“白哥哥,就让我抱抱你吧,可怜的小家伙。”
伊莱小心翼翼地将鸢交予艾玛,并嘱咐道:“要小心它的翅膀。”
此时,奈布拾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轻轻弹向鸢。鸢吃痛后,立刻从艾玛的怀中挣脱而出,一直在叫仿佛是在骂骂咧咧。
奈布眼疾手快,迅速抓住了鸢的爪子,将其倒立起来,“怎么不继续装了?”卢卡则指着鸢的小脑袋,略带威胁地说:“好啊你,居然学会骗人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干脆把你烤了吃掉算了!”
伊莱面带不满地看着鸢,责备道:“你怎么能这样欺骗人呢?”
鸢似乎明白自己闯了祸,便开始装死,躺在奈布的手中一动也不动,任凭他如何摇晃自己的身体。奈布见状,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鸢的小脑袋,鸢仍然没动。
然后,奈布将鸢放在桌子上,轻柔地抚摸着刚才被弹过的地方。
奈布严肃道:“现在该谈正事了。你们还记得案发现场的那些脚印吗?”卢卡陷入沉思,回忆片刻后回答道:“嗯,我记得,当时现场有三组不同的鞋印。”
现场一共有三组鞋印,9.5英寸对应女性的38码,10英寸对应男性的41码,另一个则是带泥的。
“对。”奈布点头,“今天我们一共遇到了三位岛民。”
凌霄花——迷迭香的追随者。 从他那里我们得知案发当晚曾下过雨,被害人男性, 现场的带泥的鞋印是岛民的。
马鞭草——曼陀罗的追随者。从他那里可以知道夜来香每天会去监狱探望曼陀罗。
大理花——迷迭香岛的看守。是确保其他人不会去迷迭香所在的岛上打扰她。
卢卡听到奈布描述大理花外貌的有点耳熟,好像之前被他电晕的看守者也说过络腮胡子。
“看守者?之前在曼陀罗家门口的好像也是看守者。”
他和伊莱来到案发现场时,不出所料有人看守,是两个人看守。其中一个的官职好像比另一个人的大,比较老的讲话时,另一个会谄媚他。
卢卡从树后面出来,准备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
卢卡惊喜万分道:“哎呀,终于找到人了。我迷路了,请问这位先生出去的路在哪?”
金钱树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保持怀疑的态度:“哼,迷路?是和我一样无所事事了吧……几年前,我还能在这个仪式上替大祭司向游客发放美丽的植物标本,那些标本的香味啊……让我足足年轻了二十岁!
后来那位络腮胡子排挤我,害我只能给这间屋子做看守……哼,他现在不也是被夜来香顶替了。现在……这间屋子用不着我看守了。”
卢卡得到线索后使用他的电,加大了一点电流,把他们电晕了。
根据金钱树的话,不难看出,想要成为大祭司的看守和亲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曾经,大理花成功地排挤掉了金钱树,而如今,新来的夜来香则取代了大理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