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掰开慕云舒的手,疯狂眨眼,满脸无辜,开口道。
众所周知,宁宴爱说实话,主打一个真诚待人。(拜师展亚鹏版)
判定美女的标准也很简单。
对A首先要不起。
腿短的也统统pass掉。
“哼!”
“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能变成黄的。”
慕云舒轻哼一声,娇嗔道。
她算是发现了,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家伙,无论是什么话题,都能被他引导成黄的。
慕云舒:“我一直以为你们家不会催婚的.....”
宁宴淡然一笑,开口道:“那怎么可能?”
“只要到了年纪,大夏哪个家庭不会开始疯狂催婚?”
“然后安排一堆三瓜两枣,不知道什么奇葩的相亲对象.....”
催婚在大夏这片土地上,具有普遍效应。
尤其是到了年节的时候。
宁林两家自然也可能免俗。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相亲归相亲,但却不会强迫你为了家族利益,而去联姻。
与某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将自己家适龄的晚辈,送出去做人情,有天壤之别。
“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慕云舒闻言,笑了笑,说道。
就宁宴这语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经历过很多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
宁宴眨眨眼,玩味一笑,开口道:“我之前经常在抖音上,刷中原省的相亲视频......”
“那可比段子搞笑多了。”
没吃过猪肉,但肯定见过猪跑呀!
就中原省那些IP主,相亲相到的奇葩,彻底打开了宁宴的新世界。
像什么离异带三娃的,二婚要28w彩礼的.....
而这些都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真正的重头戏是,媒人说女孩文静的很,不喜欢到处跑,让人放心。
结果博主去一看,瘫痪在床两年。
还有彩礼八十万,陪嫁两床被子,再送一个可爱的小舅子(备考今年省考版)。
最后的结果,基本上都是十六年四胎全非亲生。
艺术这玩意儿,是源于生活,但也永远高于生活。
慕云舒看着宁宴这模样,似是想起了什么,疑惑道:“那你为什么是被散养的?”
“说起来咱们刚结婚那段时间,你家里好像真没怎么过问.....”
慕大富婆记得很清楚,结婚之初,宁宴家里别说过问了,哪怕连干预的人都没有。
真就是不管不问,然后稀里糊涂的,让她把宁宴拐去结婚了。
宁宴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就算了。
可问题是,他的家世是那么的显赫.....
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谁跟你说他们没过问的?”宁宴贴近慕云舒,凑到她的耳边,笑道,“你猜猜某人母胎solo的消息,是谁先告诉我的?”
他们不是没有过问,而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干涉。
私下里早就把某人的背景,调查了个底朝天。
只不过,宁宴一直没有提过而已。
慕云舒狠狠瞪了一眼,厉声道:“宁宴,你以后要是再提母胎solo这件事,我....”
“我就掐死你!”
“让你每天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说着,慕云舒捏着拳头,在宁宴的面前晃了晃。
‘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宁宴见状,当即搂住慕云舒的腰肢,可怜巴巴,哀嚎道:“完了,我要被家暴了!”
“弱小又无助的我,太可怜了!”
宛如影帝上身一般,演绎出了被家暴的悲惨。
“可怜?”
“就你?”
“装吧你!”
慕云舒叹了口气,哭笑不得。
可怜?
就宁宴?
要是他还可怜,那这世界上真就没可怜之人了。
一个天天就会欺负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家伙!
“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是家暴男。”
“以后每天都要,拖你到小房间去打屁股.....”
“应该跟果冻一样,Q弹爽口。”
宁宴将慕云舒抱到自己腿上,淡然一笑,打趣道。
不知为何,他莫名还有些期待。
慕大富婆的翘臀,‘打’起来手感肯定很好。
“变态!”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
宁宴会家暴她,慕大富婆是不信的,因为那藏着的小九九,都已经肉眼可见了。
慕云舒推了推宁宴,站起身来,说道:“吃好了没,我去结账啦?”
宁宴揉了揉肚子,点点头,开口道:“差不多了。”
慕云舒会意,当即走向柜台结账。
在走出饭店后,宁宴伸了个懒腰,问道:“咱们接下来去哪?”
慕云舒:“city walk,怎么样?”
对现在大学生这些新潮的方式,慕大富婆都很感兴趣。
这回有宁宴陪着,刚好挨个都尝试一下。
两人牵着手,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享受着阳光与惬意。
一个小时后。
不知走到了哪儿,就听得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斥责声:
“周子涵,你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
宁宴闻言,顿时来了精神,眼前一亮,喃喃道:“撕逼大战?”
“家庭伦理大戏?”
顿了顿,宁宴挠了挠慕云舒的手掌心,兴致勃勃地问道:“舒舒,咱们要不过去吃瓜,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