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了...
季言川是真的酸了...
曾几何时,他们还都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誓要将风流进行到底。
可谁能料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亲爱的宴哥,率先舍他而去。
投入了慕大富婆的温暖怀抱,抱得美人归。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念及此处,季言川猛地下定决心,一定将余长乐娶回家,不成功便成仁.....
~~
路边。
一辆车牌江A.的宾利,静静停靠在那。
宁宴随手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旁的女人,淡然一笑,开口道:“真是辛苦我慕总了。”
“这么晚下班,还要过来接我,真是感激涕零啊....”
“小宁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话音落下。
将手搭在了慕大富婆,握着方向盘的秀手之上。
指腹缓缓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说得是那般的情真意切。
好似酒后吐真言一般。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假惺惺的。”
“你的嘴角收一收,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真要觉得我辛苦,平时就少欺负一下我.....”
说着,慕大富婆俯身越过宁宴,拉过安全带给他系上。
就这话从她老公嘴里说出来。
慕大富婆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毕竟这家伙的酒量有多好,她是很清楚的,上次就这么演过。
更何况,她在他身上,根本就没闻到多大的酒味,压根就没喝多少。
还学人玩什么酒后深情表白?
分明就是在调戏她。
不过,假归假,倒也还挺中听的。
佳人擦身而过时,宁宴轻嗅着她的体香,陶醉地说道:“我尽量....”
顿了顿,舔了舔嘴唇,又玩味道:“主要是欺负同学容易上瘾,总是情不自禁啊......”
若是其他要求,宁宴都好答应,可唯独这一个.....
臣妾做不到啊!
谁让他家慕大富婆,只要出现在那,就勾得他心痒难耐呢?
抛开事实不谈,舒舒同学长那么好看,就没一点错了嘛?
“切!”
“就会找理由。”
慕云舒笑了笑,娇嗔道。
说着,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其实慕大富婆也就随口一说,宁宴什么德行她很了解,能管得住自己才是有鬼了。
她懒得强迫他去改。
“季言川都跟你说了?”
慕云舒注视着前方的路况,轻咬红唇,看似无心地问道。
宁宴倚靠在头枕上,目光远眺,似笑非笑道:“说了,但并不是全部.....”
“还是藏了不少,说不出口的秘密呀!”
顿了顿,又转头看向慕云舒,意味深长地笑道:“就跟慕总你一样.....”
季言川坦白是坦白了,不过仍并非所有。
但宁宴倒是无所谓的,如果这小子真毫无保留了,那他这个世家子弟,才是真的废了。
而这最后一句,显而易见,就是意有所指。
宁宴可以确定,季言川咬死保留的那部分,慕大富婆肯定是清楚的。
局内人唯一不知情的,也就只有他而已。
慕云舒闻言,面色平静,似早有预料一般,只是淡淡地开口问道:“那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说着,余光瞥了眼宁宴。
在等着他的答复。
“没有!”
宁宴摇了摇头,脱口而出。
没有任何一点迟疑。
不知情归不知情,但他其实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
打破砂锅问到底,意义并不大。
慕云舒微微一怔,秀眉微挑,笑问道:“这么果断?”
“都不犹豫一下?”
“这可不像我家喜欢看热闹,好奇心满满的宁宴呀.....”
慕大富婆对宁宴这回复,还是很惊讶的。
她没想到,她家宁宴那么喜欢吃瓜的性格,这次居然能按耐得住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