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战群儒!”
话音落下。
宁宴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比AK还难压。
倒不是他故意为难慕大富婆,强行无理由否决。
而是她的答案虽然无限接近,却依旧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因为这次的题干,多了一种限制:
保护.....
保护自己。
“嗯?”
慕云舒闻言,微微一怔,略作沉思后,一抹绯红爬上脸颊,娇嗔道:“变态!”
原本慕大富婆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但听到正确答案的那一刻,猛地恍然大悟。
她哪儿还会不明白,自己的四个答案,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顿了顿,又继续道:“别人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这家伙是有空就色!”
“脑子里,一天到晚的就会记这些东西了......”
说着,抬手戳了戳宁宴的脑袋。
试图挽回荡然无存的面子,与岌岌可危的高材生人设。
“谁说的?”
“这可就是纯属污蔑了好吧?”
“我还是记得其他东西的.....”
宁宴站起身来,一把搂住慕云舒的腰肢,贴近她的耳边,狡辩道。
“是嘛?”
“比如说....?”
慕云舒闻言,轻哼一声,反问道。
语气之中,满是质疑。
何止是不信?
简直就是信不了一丁点。
其他男人,慕大富婆接触不多,了解不深,但宁宴这大色狼是什么德行,她还能不了解嘛?
但凡他脑子里有点正经事,猪都能上树了......
“比如我老婆大人的三围,还有她大姨妈来的时间.....”
宁宴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玩味道。
顿了顿,又细节地补充道:“是每个月的.....唔!”
言之凿凿。
那颇为自得的神态,无比嘚瑟,仿佛在炫耀:
你就说这是不是正经事吧?
毕竟,现在的男人又有几个,能记得请自己对象的生理期呢?
评一个大夏三好丈夫,不过分吧?
但具体的天数,还未说出口,就被物理闭麦打断。
慕大富婆娇嗔道:“可闭嘴吧你!”
“这还用得着你记?”
“狗男人!”
“就没揣什么好心思!”
还给这大色狼装上了,她难道还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嘛?
每个月就休息那么七天,就以某人对那种事的上心程度而言,都快掰着指头数了,他想记不清都难.....
“那当然啦,咱们慕总可不就指着那几天,能好好休个假嘛?”
宁宴眨眨眼,打趣道。
很显然,这既是调侃,又是拆台。
毕竟,真相才是杀人的快刀。
一向在商界无往不利的慕大富婆,在每晚的常规赛中,无一例外,皆是举白旗投降的一方.....
“找打是吧?”
慕云舒闻言,‘恼羞成怒’,娇嗔道。
说着,捏着粉拳头,晃了晃。
满是威胁之意。
好似宁某人再多哔哔一句,就得吃一记天马流星拳了。
宁宴见好就收,笑道:“洗澡去,等会儿咱俩好好探讨一下,坤字的十八种写法....”
话音落下。
将慕大富婆拦腰横抱而起,迫不及待地往浴室而去。
~~
三个多小时后。
“呼~”
慕云舒呼出一口浊气,两眼放空,大汗淋漓,慵懒地躺在床上,懊悔道:“我就不该答应你两次的,累死了!”
“比连续练两个小时帕梅拉还累.....”
“以后每天就只准一次!”
说着,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掐向身旁依旧神采奕奕的宁宴。
曾几何时,慕大富婆一直觉得,自己长年保持锻炼,体力已经够好了,直到她遇到了身旁这个坏家伙.....
他就跟不会累,没有任何的消耗一般,依旧神采飞扬,甚至还跃跃欲试。
人比人气死人啊!
之前谁跟她说,女方才是夫妻生活中的优势方来着?
简直就是大骗子!
“有这么累嘛?”
“你刚不挺开心的嘛?”
“可别提起裤子不认账啊!”
宁宴伸了个懒腰,打量着气喘吁吁的慕云舒,疑惑道。
他寻思着,刚才十之八九的时间,都是他在当力工好吧?
慕大富婆就在比赛的时候,兼职充当个啦啦队而已。
能有那么大的消耗,能累到这个程度嘛?
“不认你个头。”
“你来被折腾三个小时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