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没有任何的虚张声势。
一手轻扯腰带,一手撩起马面裙。
“诶,你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
慕云舒见状,略有些惊慌失措,娇嗔道。
原本慕大富婆是打算摆个谱,学明星耍个大牌。
让宁宴求求她,满足一下成就感之后,在勉为其难地答应他的....
但谁能这男人,根本就不按套路走呢?
求都还没求,就直接耍无赖了,哪有这样的?
“我这人嘴笨,与跟商人讨价还价相比,我更喜欢采取最原始的方法.....”
宁宴淡然一笑,风轻云淡道。
众所周知,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采取最简单的烹饪方式。
就如同上流社会也往往,用最原始的社交方式一般。
毕竟,哪个正常人会扬长避短,跑去跟大夏最年轻的顶级商人,傻了吧唧地谈判呢?
与其说服她,不如直接睡服她.....
“答应,我答应你!”
慕云舒都快哭出来了,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小嘴噘着,委屈巴巴。
慕大富婆很清楚,宁宴不会强迫她。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不顺他的意,会不会整出其他幺蛾子呢?
两害相权只能取其轻。
反正去旅游,两个人都高兴,她又不吃亏。
“这不就对了嘛?”
“本纨绔就喜欢识时务的小少妇.....”
“很润!”
宁宴满意地点点头,舔了舔嘴唇,凑近慕云舒,感叹道。
俨然加钱居士附体。
声情并茂,如出一辙。
但就事论事的说,慕大富婆的身材也是真的很润。
该瘦的瘦,该有肉的有肉,婀娜多姿,凹凸有致,还有堪比超模的大长腿。
关键是,她最近愈发丰腴了.....
谁看了不迷糊?
“呸!”
“你就会欺负我!”
“烦死你了!”
慕云舒看着自家得意的男人,娇嗔道。
话里话外,写满了口是心非。
毕竟,要真是不开心,就不会是这眉目含情的反应了。
而这倒更像是打情骂俏。
“没办法,谁让舒舒同学好欺负呢?”
“过瘾,过瘾啊!”
宁宴伸了个懒腰,笑道。
虽然但是,其实他个人依旧觉得,最过瘾的毋庸置疑还是,“家暴”慕大富婆。
趁机打她的翘臀。
因为那手感是真的好。
谁打谁知道。
“幼稚鬼!”
慕云舒白了一眼,正色道:“跟你说认真的,我在二十号之前,会结束今年所有的工作.....”
“去尔滨旅游的事,就交给你全权安排了。”
顿了顿,旋即补充道:“我都听你的。”
她很清楚,为什么出远门旅游,是最能检验两个人合不合适的神器。
原因其实很简单。
有些人嘴上说着随便,所有行动听指挥,可总会临时提出各种各样的无理要求,变着法儿唱反调.....
意见相左,矛盾由此而生。
所以,慕大富婆决定所有安排,都听宁宴的。
就像上次,哪怕是特种兵旅行,他都全部听她的,从无异议一般。
“行,保证完成任务。”
“咱们去完尔滨,刚好就顺路回京城过年。”
宁宴淡然一笑,开口道。
除夕是在月底,中间有近十天的时间。
刚好慢节奏玩八天,再悠哉悠哉地南下京城。
特种兵是不可能特种兵了,他要每天睡到自然醒,之后再慢悠悠地去打卡。
慕云舒笑而不语,默默点头。
哪怕不说,以慕大富婆对宁宴的了解,她都能大致猜出,他会如何安排。
就在这时。
宁宴的耳朵,似是捕捉到了一道不同寻常的声音,开口道:“诶,舒舒,我发现一个问题.....”
说着,余光不动声色地瞥向来源。
“什么问题?”
慕云舒闻言,不解其意,问道。
“你等会怕是不能,尽情地抒发情绪了....”
宁宴听着传来的动静,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说道。
措辞含蓄,却满是意味深长。
好似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宛如谜语人一般。
“我没太听懂你的话.....”
“详细描述一下。”
慕云舒略作思考后,疑惑道。
慕大富婆不明白,什么叫抒发情绪?
她又不是诗人词人,需要抒发什么情绪嘛?
还尽情?
念及此处,她瞳孔微缩,莫名地意识到了什么....
“就这个房间,隔音不太好。”
宁宴努努嘴,似笑非笑道。
慕云舒:“你咋知道的?”
尽管心中有了猜测,但她却并未察觉到,有任何的异常动静呀!
哪儿来的隔音不好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