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这特么的是个花和尚啊?”安宇爆粗。
陈百胜在西厢房仔细搜索,没找到有任何价值的线索。
他长嘘了一口气,说道:“回陈屋吧!路过村部的时候,我去跟村长汇报一下,朱九戒肯定是跑了。”
众人鱼贯从东边灶房出来,陈百胜正准备关门,视线在灶房内扫了几眼。
黑漆漆的八仙桌上一张白纸格外醒目。
大家刚才都疏忽了灶房。
陈百胜走近一看,纸上龙飞凤舞写了两行字:
南宫正北,回也!
感谢你,陈兵!
陈百胜不露痕迹地将巴掌大的纸条揉成图握在手中,然后塞进口袋。
他心里的疑问更大:“南宫是复姓啊!咱们山河县没有复姓,朱九戒,不对,应该是南宫正北,他感谢小兵做什么呢?”
陈百胜心事重重地钻进面包车,路过村部的时候,他找到村长,表明来意,希望朱九戒回来后给他一个说法。
告诉村长的目的是朱九戒如果回浮山寺,村里要通知他陈百胜。
他自己也知道,这种希望是渺茫的。
尽人事而已。
回到陈屋已是下午三点。
“大哥,抓到朱九戒了吗?”冬芝快言快语问道。
陈百胜摇了摇头,说道:“跑了!”
“李峰,你们几个,把洞口回填一下,然后回县城。”陈百胜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派发给看热闹的人。
“大家如果看到朱九戒,请通知我一声,拜托了。”
“冬芝,我和你嫂子不在家的时候,屋前屋后就麻烦你照看了。”
“大哥,说麻烦的话就见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骆良高说道:“人家为了破坏你家的风水,破坏你家的气运,他怎么可能让陈屋的人看见他。”
末尾,他心里美滋滋地补上一句:“活该!说不定你儿子又会发疯!”
……
陈百胜回到县城家里的时候,陈兵、陈灿已经到家。
“陈灿,你脸怎么肿了?”
“被一条恶狗弄的。”陈灿骂人不带脏。
“你小子,又跟人打架了吧!不是我说你,这一点你要跟陈兵学习,他很少打架。”陈百胜说道。
陈灿:“……”
他悄悄给陈兵比了一个大拇指,心里说:“你今天打架比我凶猛多了。”
明面上还是要做个乖孩子:“大伯,你说的对,我多跟小兵学习。”
“小兵,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陈百胜走进房间。
陈兵跟随进去,关好门,说道:“什么事儿,神神秘秘的要单独跟我说。”
“老家门口的梨树被人朱九戒带人挖了?”
陈兵忍不住爆粗:“擦!是他啊?”
陈百胜微皱眉头,视线紧紧盯着陈兵,狐疑地说道:“你知道有人要挖梨树?”
“昨晚回山河,我在车上睡觉,梦见蒙面人在家门口挖梨树,梦里看不清是谁,只觉得背影似曾相识。”
“梨树被他偷走了?”
“没有偷走,只是挖到根部,斩断不少梨树根,还在一米开外的地方挖了一个大洞。”
上一次去浮山寺回来的时候,陈兵就感觉朱九戒躲在西厢房的窗户后面偷窥自己。
这老贼从那时候起就开始怀疑了。
且让他拿去用三年吧!
陈百胜看着儿子脸色不停变幻,内心很紧张,村民们说朱九戒的行为是为了夺取陈兵的气运。
“老爸,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