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润岛道:“二公子将它收好,避着人,就不会了。”
所以,还是呼延卓想地那样呗!
呼延卓突然有种壮士断腕的感觉,这东西,拿了,有些不清不楚的,不拿,又怕这伪君子失信,他心一定,捏着手中略带嫌弃的物件,给它加了一道封印,才收进储物袋。
呼延卓拱手,一脸尴尬道:“那就……多谢田公子了!”
田润岛微微颔首,发丝顺着他的动作散落在他白皙的脸颊侧,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弱柳扶风的美人。
呼延卓心里一阵恶寒,速速跟田润岛告了别,与公孙昭一起出了‘那个地方’。
出了门后,呼延卓突然有种猜测,他悄悄对公孙昭道:“其实这田润岛抛弃伊兰的真实原因莫非有断袖之癖?”
公孙昭笑道:“你莫要瞎猜。”
呼延卓叫冤:“怎么能是瞎说?你刚才不是看见了他那副矫揉造作的模样?”
公孙昭道:“你拿了人家的私物,他那表情也不足为奇。”
呼延卓道:“谁知道他非要给这东西,何况,田氏的人都不太正常的样子,你看看莫离城,那家主还知道起个登璃阁的名字,他田氏,什么‘田阁、那个地方、阿鸡阿鸭’,你听听这是正常人会取的名字么。”
公孙昭认真道:“其实他们没有给阿鸡阿鸭取‘这个、那个’已经很好了。何况你对田润岛的猜测无凭无据。好了,打住。”
呼延卓道:“罢了,反正该得的都得到了。”
那座生长着榆树与杏花纷飞的小院离他们越来越远,其中令人唏嘘的故事也在那个小院中成了记忆,公孙昭望着前方,街上是彩纱飘零,热风轻洒,每个人脸上都泛着喜意,这也提醒了她,该回扶风山,公孙焦也要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