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洛书拍了拍宣落堇的后背,“若他必须死,死之前对他好一点,到时也能少些遗憾,毕竟他也只是个小孩子,刚才可能被我吓的不轻,堇儿有时间去看看,还有两日便是皇后的生辰宴,他也得出席,病了就不好了。”
安抚好宣落堇的情绪,宣洛书便离府去了天欲雪茶楼。
茶楼二楼雅间,宣洛书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手执一壶酒,去掉盖子,猛喝几口,非常不高兴的瞥一眼对面散漫执杯喝酒的高承。
“昨晚不是跟你说了秦疏的事,我会给驸马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为什么还要找堇儿?”
“他若要交代,秦疏现在已经没命在了,你们都是看准他好说话,顾全大局才敢如此欺瞒,都把他当傻子呢!”高承轻放下酒杯,不屑轻哼一声:“我拿你当兄弟,但与他相比,我和你不熟,而宣落堇只因她得长公主信任,长公主给了她选择的权利,我自当成全。”
宣洛书又喝了一口,无所谓轻笑:“我知道,而我来找你,只为秦疏以后若是在你眼皮底下做了什么事,请你派人告诉我,让我亲自动手。”
“你们把人看好,怎会有我插手的空隙!”
宣洛书无奈的摇摇头:“他的能力不可轻视,难免被他钻了空子。”
“看在你多次请我喝酒的份上,答应你了。”高承举杯一笑,一口饮尽杯中酒。
宣洛书坐正,放下酒壶,取出一锭银子放在茶桌上,起身大步离去。
夕阳西下,天空中渐渐浮现出月亮的轮廓,风温柔地吹过,带来宁静的夜晚。
揽兮阁乘风院安静的只能听到江亭刻意压低的焦急声音。
“主子,他们真的走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刚才陶儿又送来了一瓶伤药,属下给你敷上就不疼了,大人不是答应过不会打你,大公子走的时候也说了不再审问,所以在这里,不会再有人打你了。”
沉默许久,江亭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主子不相信我,那江亭保证,若再有下次,江亭护着主子,一定让主子活着回珈炎再见王后好不好?”
片刻,“江亭绝对不骗你,江亭对天发誓,这句绝对是真的。”
“主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白粥,我特意请他们多加了糖……”
门突然从在推开,江亭惊的退下床站在一侧。
在江亭真诚的劝说下,刚探出头的秦疏再次受惊般缩回被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