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低喘声弥漫着整个屋子,男子沉重的气息起起落落,又夹杂着无尽的欢愉,“求姐姐不要!不要!我快受不了了……”
“小疏儿这身子太过诱惑,让姐姐我于心不忍…欲罢不能呐!”女子笑的欲火满满,以前觉得这明月般的人儿就该捧在手心里护着敬着,不可随意亵渎。
忍耐两年,终是未耐住他的诱惑,吃到了他,此时更是觉得将他这样的小人儿彻底占为己有,揉碎掌中,才不负自己曾交付于他的真心!
“啊…姐姐我疼……我难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唔…”他及时收住霍乱之音,沉沉的呼出一口气,“我不叫了,姐姐怜惜我一次,就……就一次,我现在这身子不似以往粗糙耐折腾,受不起姐姐的爱抚,很疼很难受!”
“是吗?”
“是…是…是那祛疤的药,它让我变得异常敏感,我用了…用了三个多月才彻底炼化药性,但也放大了我的痛感,所以…我比以前更怕痛,姐姐饶过我唔!明晚再继续唔…唔…唔啊!”
“……哼!现在才道出实情,小疏儿不觉得迟了些吗!”
“我错了…我知错了,姐姐……”
“疏儿不知错!但姐姐可以帮疏儿知错!只是今晚,姐姐我就想肆意一回!”
“……好!”
天边泛起鱼肚白,一夜的随心所欲,尽兴而罢。
屋内渐渐明亮,宣落堇枕着他纤细娇嫩的手臂,被子若有若无的盖着他的身体,暴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宣落堇轻抚着自己的杰作,眼底是无法遮掩的喜悦。
再看他熟睡的面庞,除了上唇侧故意咬的那一口,肿的厉害之外,嘴角处又增添了一个明晃晃的伤口,没有四五日怕是无法恢复如初了。
这一刻,他终于成为她真正的夫君。
和离书!他这辈子就别想了,既真正成了她宣落堇的人,又岂能与她人共享。
“秦疏!你招惹了我,又享用了我,便再也没有了选择撇开我的机会,你永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夫君。”宣落堇紧紧抱着他瘦弱娇嫩的身躯,心疼道:“养了三年,还是如此瘦弱,他们到底是如何待你,你为什么不愿告诉我?”
平缓的气息回应着她,秦疏此时睡的有多安稳。
天光大亮,她起身穿着好衣物,收拾妥当,出门前为秦疏掖好被角,落下一个不舍的亲吻。
房间外院子中,陶儿遂儿已安静等着,江亭同陶儿遂儿与往常般共站一排,但神色比往常更为拘谨,见宣落堇出一房门,脸颊唰的一下红透,慌忙低垂着头。
黑红官靴浮现眼前,江亭下意识抬头看着停在眼前的人,比往常更加恭敬的行礼表忠心,“属下定照顾好主子,丢我也绝不会再丢主子!”
宣落堇“嗯”了声,嘱咐道:“在屋外守着,早饭免了,午饭让厨房炖些补品送来。再者,礼待秦姑娘,告诉管家,秦姑娘是我请来的座上宾,亦是掌勺,从今日起,府内伙食皆由秦姑娘掌管,若有不服多谈论者,一律断舌断手赶出府。”
“啊?”江亭惊愕!
宣落堇肃穆漠然,“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