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落堇与秦疏一路嬉戏回府,注意到的路人,皆羞涩又羡慕。
之后几日,两人玩儿的不亦乐乎,当经过慕凛方的府邸,秦疏少了几分欢乐,宣落堇察觉问道:“怎么了?”
秦疏眉眼尽显忧虑,确定四周无人听到才说:“我杀了慕凛方,肯定会有麻烦,可我到现在也未听到风声,有些不安,怕又给姐姐带来麻烦。”
秦疏的话始料未及,但宣落堇不以为然,轻笑出声,“都盼着他死,你这是做了件好事,他失踪,正合意,怎么会有人提起,偷着乐都来不及。秦疏?”
“嗯?”是这样吗?秦疏不相信,肯定有人从中掌控,看宣落堇说的轻松,不值一提,会是宣落堇吗?他不确定,更不知道宣落堇为什么忽然叫他。
此时此刻此地,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实在不适合太亲密举动,但宣落堇做了,她双臂环住秦疏脖颈,微仰着头,气息交织咫尺间。
宣落堇说:“这样毫无乐趣的试探,太寡淡无味,不如我们深入探讨,我保证事无巨细,让你绝对满意!”
话中意思,秦疏懂得,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你敢试探我,就该接受惩罚。
若是之前他听到宣落堇说出这样的话,定然乖顺的任由宣落堇就地捏扁搓圆。但这几日宣落堇的娇纵令他大胆许多,有恃无恐的脱离圈禁,“等姐姐追上我了,一切好说。”说着转身便跑。
知道秦疏想偏了,宣落堇勾唇,“自己送上门的,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除夕的前一天,街市来往行人本就比往常密集,而今日却格外多,异常拥堵。
刚跑进人群,便被挤来挤去失了方向,亦是踮起脚尖也望不到宣落堇在哪里。
喧闹嘈杂的交谈淹没他焦急的呼唤声。
路人的交谈他无意听懂了,竟真的有人出价一万两黄金寻他,所谋为何,他毫无头绪。
他随波逐流到地势较高的台阶上,远远一眼瞧见人群中那抹耀眼的白色身影,他欣喜的慢慢靠近。当清楚瞧见宣落堇四周危险横生,他色变扬起手惊惧大喊,宣落堇闻声望去,哪里有独有的白衣少年。
人群外,幽深的巷尾。秦疏双手被两人钳制,对面男子趾高气扬的说:“五殿下听令!”
秦疏不语,垂着眸安安静静。
披着高贵身份的卑贱之人,连他们暗卫的待遇都不如,傲气什么。听闻秦疏求饶的样子楚楚可怜,蹂躏起来媚骨迷人。男子蓄足了怒气,攥紧拳头跃跃欲试。
“你敢动我试试!”秦疏抬眸盯着男子暴力的眼,“父王有令,你说便是,哪儿那么多事!”
秦疏面色平静淡定,眼眸也同样淡定情绪,但莫名让人心惊,男子下意识放松了拳头,强装镇定道:“明日除夕家宴,五殿下早点入宫。”
男子话落几息,钳制秦疏的两人突然倒地气绝,秦疏动了动手腕,说:“告诉父王,不想鱼死网破的话,宣落堇必须安然,这两条命是父王沉不住气的后果。”
能沉着耽搁这么久,秦疏内心早已经绷不住,杀了人出了气,找到宣落堇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