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术身边个本地的教徒说道:“那是本地的达鲁花赤。”
韩术从人群中走出来,指着他说道:“把他拖下来!”众人把巴音帖木儿,连拉带拽地从马上拖到韩术跟前。张通和张超一人一边押着他的胳膊,兴奋地两个颤抖地不停。
韩术看了看左右,抽出手中的刀。放到巴音帖木儿的脖子上,巴音帖木儿惊恐地看着韩术,大声喊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韩术说道:“怎么你妈没跟你说吗?”说着手上一用力,巴音帖木儿脖颈处就开了一道口子,血喷了韩术一脸,韩术又用刀在脖子上来回抽动,把那颗头给锯了下来。
此时韩术浑身是血,看的人分外害怕,韩术把人头交给张安,说道:“张大哥,咱们去把外面的汉军招降了,其他人把蒙古人全杀光!为颖上的百姓报仇!”
又转头看向毛贵:“毛香头,你是本地人,带领着兄弟们把蒙古人的马匹都收集起来别让它们跑了。然后把蒙古人的军营收拾收拾,把那匹断腿的马杀了,给兄弟们改善改善。不够的话,再杀一匹。”
接着骑上巴音的那匹马,张安和张何也一人骑上了一匹跟在韩术身后,向营门走去。张通、张超、李六、韩五、韩六以及另外两个一个叫刘三、陈四的从黄河边一直到此的白莲教徒,拿着锄头,木棍跟在后面。
营门外汉兵已经聚集起来了,也知道大概蒙古人的军营出了什么事。
可还是没有胆子向里面冲,正在踌躇的时候,韩术三人已经骑着马到了他们跟前。
张安和张何,一人举着一支火把,中间的韩术举起手中巴音帖木儿的人头,大声喊道:“达鲁花赤已死!你们还不投降!”
“一群乱匪!凭什么让我们投降!”一名军官大声喊道。
“不投降就过来和我们打!”韩术回道。
“战又不战,降又不降,你们就在这里站到天亮吗?”
韩术提起马缰,向前走去,张安和张何紧紧地跟在身后,韩术的马一直顶到了汉军的枪矛跟前才停住。
看着快要伸到自己鼻子下边的枪矛,韩术叹息道:“堂堂华夏男儿,却为鞑子当牛作马真是不害臊,唉!”
后面的几人跟着喊起来:“真不害臊!”
听到韩术话语,站在第一排的那名军官面红耳赤,无所恃从,却是开口骂道:“乱匪不要乱说!”
“对不起,我说错了,看着鞑子屠杀自己的兄弟,奸淫自家的妹子,却连个带把的都没有,其实你们还不如那些牛马。”
“你!”那军官气急败坏,却说不出一句话。忽然韩术将巴音帖木儿的人头举到那军官面前,看着巴音帖木儿死不瞑目的样子,腿脚一软,跪了下去。汉兵们见军官下跪,也纷纷把刀枪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