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李小姐，你的礼服到了。请换上它。秦老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他对一头雾水的李曼尼颇为客气。毕竟，她是他的顾客，这需要他有礼貌。

李曼尼一进更衣室，秦老就把腿放下，坐得笔直。他看着楚磊，试图决定他是否应该微笑。

“你想知道什么？”楚磊大方的任由他盯着看。他们被认为是儿时的朋友，经历了风雨。自然，他们很了解对方的性格。

“我想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我之前说过。如果你不想要她，你可以把她给我。我需要一块好的画布来表达我的作品。秦老将手指移到下巴上，轻轻敲了敲。这个动作和表情很诱人。

楚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的气息变得更加冷漠。

“秦老，我叫你别打她了。”两人都知道“她”是谁。

“呵呵......你基于什么立场和什么推理同意？你以为你是谁;是她的丈夫还是她的前夫？秦老不同意楚磊的手段和残忍。他很生气。这个人毁了一幅好画布。

楚磊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冷冷的冷漠笑了笑。“那个女人死了。你可以通过自杀来寻找她。你可以跳进海里，上吊自杀，或者把头撞在树上。由你选择。

秦老耸了耸肩。“失去一块帆布让我心痛，甚至牙齿都疼。但是，我不认为它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可是你呢？”他站起身来，朝着楚磊走去。他美丽的红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问问你自己。你真的让她死了吗？如果她死了，你会高兴还是兴奋？

秦老说完那些意味深长的话，双手插兜，从楚磊身边走过。走了几步，他转身回去。

“有时我觉得我是个精神病患者。但你似乎比我更精神病。你喜欢折磨别人和自己。

他扬起长长的眉毛，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看起来非常漂亮。他的五官可能过于女性化;然而，没有人把他当成一个女人。

他的美是中性的，对男人来说很迷人，而不是女人。

比起楚磊的喜怒无常，秦老变幻莫测的性格更让人难以理解。人们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变成精神病，把一个人勒死。

当更衣室的门打开时，李曼妮掀起礼服下摆走了出来。秦老懒得看。这不是他想要的，他甚至不想给她改头换面。

像她这样化妆的普通女人充其量只能看起来很漂亮。

“路易。”李曼妮跑到楚磊身边，穿着长袍转了一圈。“我漂亮吗？”她偷偷看了一眼镜子。难怪名人直奔那个人。他的双手赋予了女人的灵魂美丽，让她的公主梦成真。

他也会把她身上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出来。她可以保证，她会是今晚派对上最漂亮的女人。

“很漂亮。”楚磊笑着对着容光焕发的李曼妮赞道。突然间，他们之间出现了尴尬。她应该羞涩地微笑，而不是表现得像这样——以一种过度自信和欣喜若狂的方式。他不喜欢事情的现状，他变得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