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怎么总感觉外面有动静...”正气喘吁吁的司空安问向自己的妻子。
一脸死鱼相的潘可凤没好气地说道:“可能是你的身子太虚了,出现了幻觉!”
司空安最近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他缓缓地从自己的妻子身上下来,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一股幽香伴随着燥热的晚风,从半掩的窗户缝中,飘了进来。
司空安原本已经冷却的心此时又躁动起来!
他的双眼变得血红,仿佛一头干瘪的公牛,不停地喘着粗气。
往日里的老实本分被他抛到了脑后,他直接撕扯掉夫人刚穿好的衣服。
屋内的欢吟逐渐丧失了原本的节奏!
此时,潘可凤依偎在白郎君的怀中,静静地看着自己相公与被子的表演。
半个时辰后,整个院子恢复了宁静。
白郎君亲吻了下潘可凤,转身飞出院中!
随即从司空安的院子中,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午夜,官府的火把将整個院子照的通红!
仵作检查后,同身边的官差说道:“是马上风。”
官差点点头,同一直哭哭啼啼的潘可凤说道:“准备你相公的后事吧。”
随后他看了看身材婀娜,面容极佳的潘可凤,同身边的衙役打趣道:“我也想尝尝被这祸水淹没的味道...”
翌日清晨,司空玄接到消息,说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在虞郡郡城内死了。
他对这个消息并没有太过在意,也没有准备去参加他的葬礼。
司空安的院子就在距离西街不远的巷子中,午时还没到,司空安的死讯就成了西街街头热议的内容!
西街讼师堂,顾长乐翻看着最近的案情纪要,何筱云风风火火地拿着一串糖葫芦冲了进来,大声说道:“顾长乐,你知道什么是马上风吗?”
顾长乐叹了口气道:“你又从哪个话本上不学好了......”
“不是,我刚刚在买糖葫芦的时候听到别人说,后边巷子里有个叫司空安的精壮汉子马上风死了!”何筱云解释道。
“快告诉我,要不然我就告诉我爷爷说你非礼我!”何筱云又拿出她的杀手锏。
顾长乐无语,心知今天若不给这个小丫头讲清楚,她会烦自己一天。
他整理下语言道:“就是夫妻之间发生那个事,丈夫因为太过兴奋去世了.......”
“那种事有这么危险?”何筱云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嗯,会死人的!”顾长乐想纠正正值春心懵懂的何筱云。
“这么危险人们还喜欢做那种事,想来一定很刺激吧!”何筱云面露纯色。
顾长乐真想拿出前世儒家的四书五经砸在何筱云的脸上,大周朝民风比较开化,儒家那种封建思想只是在齐州还比较盛行。
“我还听那卖糖葫芦的老板说,他也想牡丹花下死!要不咱们也去偷偷瞧瞧那寡妇?”何筱云说道。
要是自己的妹妹这样,顾长乐恨不得一个巴掌打过去。
但是面对眼前的是何筱云,他只能在心底暗叹:“何大讼师,不是我不想帮你管教你这个孙女,是我真的能力有限!”
想到那有可能到手的两千两银子,顾长乐无奈地吓唬道:“没有破红的小姑娘容易被男鬼缠上!”
“真的有鬼吗?我想见识见识......”
......
顾长乐停止了对话,仿佛何筱云打出了无懈可击!